新笔趣阁 > 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 《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第413章 西域爭雄
    第413章西域爭雄

    眼看十几年没见,还活著的爹爹受“疯血”的影响,疯狂扑来。

    聂风心中无奈,暗道:“爹似乎將我认成定安了啊。”心中想著,反手將雪饮扔回刀鞘。

    双手背在身后,脚步一掰一扣,轻轻让过聂人王的铁拳。

    聂人王狂吼不止,翻拳乱打,拳风呼啸,打得四周岩壁轰隆直响。

    聂风担心他打坏“傲寒六诀”刀谱,当即出腿制止。孰料念头刚起,右足已到,不偏不倚,正点在聂人王“玉堂”穴上。

    这一腿起落无踪,仿佛柔风袭来,触体方觉。

    不仅聂人王神色大变,一脸的费解。

    就连一旁立著的断帅也瞠目结舌。

    “这人,怎么武功变化如此之大?上回明明拳法无双,火劲滔天,可腿法明显有短板。”

    “这次再见,步伐徐沉,稳健中蕴轻灵之意,看似与常人无异,实则腿法精绝!”

    “奇怪,太奇怪了!”

    场中。

    聂人王喝道:“怎么,不用你那铁拳,反而轻飘飘地踢我两脚,羞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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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风摇头道:“爹,我真是风儿啊。”

    “哼,老子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子!”

    聂人王上回错將定安认成聂风,回去后,全身大受火焰炙烤,苦不堪言之余,更是被断帅埋怨至今。

    他性格暴躁,受此奇耻大辱,当真是恨不得啃了定安,如今看他竟还敢羞辱自己,当即爆喝一声,一记掌刀砍来。

    聂风见状,呼呼又连出数腿,分向聂人王身周踢来。

    这几腿极快,来去无轨,直似凭空而生。

    聂人王虽有防备,却挡不住、躲不及、化不开这神来的一腿,“砰砰砰”几声,心如电击,仿佛整个內臟都散了。

    虽然遭此打击,可聂人王到底是一代高手,竟然晃了几晃身,依旧站住了。

    聂风见状,嘆了口气,忽起腿高踢其下顎。

    这一下,就如跆拳道一般,华丽至极、大开大闔至极,却也犯了大忌。

    聂人王只需將拳抵在腰间,隨手一出,便可让聂家绝后.

    嗯,绝后。

    可聂风此刻绝非原著时期可比,他观摩任韶扬和无名的决战,大受震撼之余,武学境界也大有进境。

    如今吃了血菩提后,聂家疯血也可控制自如,化为无儔神力灌注於“风神腿”使出。

    故而聂人王根本没法反应过来,脚尖只在下頜一触,直直將他踢地一个趔趄!

    “住手!”

    断帅一看聂人王处於下风,剑指一点,欺身直入,欲迫近爭锋。

    哪知剑气一触,忽觉对方全身透空。聂风竟真的如化清风,消散原地。

    边正在这时,忽见聂风竟自半空飘落,腿出迅若惊虹,直直踹下。

    “断叔叔,对不住了!”

    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断帅一惊,惊喜大叫:“你,你真是”话音未落,猛地闷哼一声“哇呀”,被一脚踹翻!

    断帅猛地起身,咳嗽一声,厉喝道:“风儿,就算你真是聂兄的儿子,今天我也要好好收拾你!”

    “哼,这逆子出腿如此狠辣,定是跟上回来的那混球学的!”聂人王接口道,他双目已经恢復清明,却依旧愤愤不平。

    聂风眼角抽搐,心道:“爹,你到底是砍柴的还是算命的?”

    ——

    极北苦寒之地,风雪经天,呼啸不止。

    无垠而死寂的雪原,空无一人,只有成卷的雪雾,冷清到了极致。

    此地雪白一片,无边无垠,独有一方断崖高耸入云,三面环海,云天无际。

    风雪呼啸,凛如刀剑。

    按理来说,这是一处寸草不生,人跡不至的绝地。

    可天地奇景显现,就见那断崖之上,耸立著一座巨大的门户,上接云海,背靠悬崖,仿佛人间与上苍的门户。

    传说中如果凡人能够登上断崖,敲响天门,感动苍天,那么任何愿望都可以得到实现,可惜事实上冒险前往的人往往一去无回。

    如今,门户骤然开启,迎面而来的海风更显悽厉。

    只见一个穿著鹅黄襦裙,梳著朝天髻的美貌女子,娉娉婷婷地走进门內。

    赫然便是江渚之上,与任韶扬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她閒庭信步穿过寒冰滑道,坐船沿著水道蜿蜒而行,一去数里,便看到前方是一处可容数人穿行的冰洞。

    走过迷宫一般的冰道,眼前豁然开朗。

    就见一座轩敞广阔的冰殿赫然出现在眼前,墙体、巨柱、地面皆是玄冰雕琢而成。

    穹顶晶莹透亮,阳光洒下,影影倬倬,竟然予人一种玉宇澄清的恢宏壮阔之感。

    忽听大殿里传来一声嘆息,一道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骆仙,你来了。”

    女子跪在地上,恭声道:“师尊!”

    就见一个冰晶凝成的人儿,坐在宽敞的冰王座上,一手抵在下巴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照理来说,一个冰作的人,是没有办法活过来,甚至呼吸的。

    可这个“人”不一样,只见他微微张开嘴,徐徐吐出一口寒气,整个大殿顿时寒风凛冽,冰雾繚绕。接著,他再一吸气,寒风倏止,温度竟奇异的上升。

    如此呵气成云,饮气復阳,好似在世仙神。

    这个人叫帝释天,是一个活了两千年的长生者,也是天门的门主。

    “见到剑神了?”

    骆仙恭敬道:“稟师尊,见到了。”

    帝释天淡淡地说道:“人如何?”

    骆仙微微一顿,目光涣散,似乎回忆与那白袍相遇的场景,而后才说道:“惊才绝艷,风神瀟洒。”

    帝释天冷冷道:“他的內心呢?”

    “高傲至极,漠不近情,若非有任红袖和黎定安牵绊,只怕.”

    骆仙说到这里,顿住了不敢再说下去。

    “说啊。”帝释天將头伸向前面,淡淡笑道,“我想听。”

    骆仙深吸一口气,似乎给自己打气,语气急促了些,一字一顿说道:“剑神有师尊的风范,只怕会成为第二个师尊!”

    此话一出,大殿顿时寂静了下来。

    “呵,竟能得神母如此高的评价。”帝释天战术后仰,语出惊人,“任剑神,不差。”

    “师尊,任红袖和黎定安向北而行,与任韶扬分作两路,我们是否针对此人”

    “不必!”

    帝释天冷冷一笑:“饭要一口一口吃,如今咱们是一锅饭,不要招呼两桌客人。”

    哗啦!

    帝释天缓缓起身,冰块簌簌掉落,露出那仙姿出尘,银髮黄袍的形象。

    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眉飞入鬢,从容弘雅,仿佛真是天上仙人驾临凡尘一般。

    “骆仙,任韶扬和无名关係交好,如今天门內虽有眾多高手,却无一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待看完雄霸的大戏,本座自会出手,慢慢陪他们耍耍!”

    骆仙迟疑一下,说道:“师尊,就怕三凶成长太快.”

    “聒噪!”帝释天冷哼一声。

    骆仙嚇得连忙五体投地,背上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头紧紧埋在冰砖上,不敢再发一言。

    “本神的旨意,不容置喙。”

    “骆仙.明白!”

    帝释天懒洋洋的坐回去,摆了摆手:“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子,下不为例,自己领罚去吧。”

    “是,师尊!”

    骆仙不敢再说话,跪著挪动,慢慢离开了大殿。

    “剑神.”

    帝释天手指轻轻敲著王座,咔咔作响。

    “在天下会,武无敌那个疯子竟然没去找他,奇也怪哉!不过也好,可以慢慢打出这一张牌”

    ——

    草长鶯飞,天高野旷,极西之地的一座边塞小镇。

    茶寮之內,天南地北的客商聚集於此,听著喊话號子,有明显是黔西人士的,有巴蜀的,有岭南的。

    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仔细一问,大多是来极西之地互市,与那蓝月宗做药材、宝石、香料生意。

    若问那蓝月宗,乃是西域霸主,其地位,就如同天下会在中原一般举足轻重,无论是財力、物力、武力,无不是西域之冠。

    此刻蛰伏於西域,就如当年大秦偏居一隅般,静待天时,席捲天下。

    此刻,说书先生啪地一拍惊堂木,口吐莲:“书接上回,却说江湖上大事件频发,实可谓是轰动武林,惊动万教。”

    “先有步惊云独闯侠王府,强夺冰魄杀人满门。”

    “后有剑圣一剑惊神泣鬼,极尽灿烂。”

    “更有雄霸鎩羽凤溪村,被三凶讹了十余万两金银。”

    旁边茶馆的老板便送上一壶热茶,说书先生举起茶碗,嘬了两口,唰的一声张开摺扇,老脸微微涨红,精神焕发,继续道:

    “海鱉曾欺井內蛙,大鹏张翅绕天涯。强中更有强中手,莫向人前满~~自夸。”

    “好!”

    茶寮眾人自然是一片叫好。

    尤其是靠近大门处,尤以一个黑袍汉子和一个娇俏少女喊声最大。

    说书先生继续讲凤溪村之战,尤其重点描述三凶如何前去天下会讹钱的故事。

    讲的那叫一个跌宕起伏,逗趣横生。

    定安听得呵呵直乐,说道:“小叫,咱仨在他嘴里,咋这么逗呢?”

    红袖往嘴里扔了个黄豆,咬得嘎吱嘎吱直响:“咱仨本就是逗比。”

    “哈哈,也是。”定安笑道,话锋一转,“不知道瘸子咋样了。”

    红袖嘆道:“你不用管他,瘸子能隱身,跑得快,身子骨硬得跟铜豌豆似的,啥时候吃过亏?”她翻了翻白眼,“先管好咱们这一摊子罢。”

    定安抿了抿嘴,愁眉苦脸道:“这鬼地方真不好找嘞。”

    红袖骂道:“什么叫不好找?你明明就是路痴!”

    定安鼻孔放大,撇嘴皱眉,半点也不敢反抗。

    红袖捧著茶碗,大喝一口,咂了咂嘴,向定安招手道:“断手,你还不如连转几圈,隨意指个方向,咱俩一起走,说不定有奇效嘞。”

    定安摇头道:“不行,俺上次试了,差点就跌进粪坑~”

    红袖咦了一声,道:“你竟然也不中了?”

    “不中嘞,不中嘞!”定安连连摇头,“这地方有古怪,反正我一来就觉得不对头。”

    红袖皱了皱眉,又阴沉著脸喝了口茶,忽然展眉一笑:“断手,你不用发急,我大概猜到了几分。”

    定安双目一亮,露出希冀之色,问道:“咋回事?”

    “放眼天下,能在无知无觉中影响你的人,屈指可数。要知道,强如雄霸的霸道天命,也最多和你的强运打个平手。”

    定安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红袖缓缓说道:“我思来想去,唯有那个得了龙龟精元,活得最久的老乌龟,最有可能出手!”

    定安“哎哟”一声,跳將起来,嚷道:“没错!咱们取龟壳,他自然不愿意唄!”

    话虽如此,定安又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坐下:“可此人看起来很是厉害,真对咱们下死手.”

    红袖摆手笑道:“放心,这老乌龟就算再不愿意,也不敢隨意对你我出手,毕竟你可是老天爷最爱的崽!”

    话音未落,就听——

    豁喇剌!

    门外闷雷炸响,大风吹拂,原本晴天白日,骤然之间聚起了浓浓铅云,一幅暴雨將临之势。

    定安和小叫一缩脖子,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就在这时,忽听吱嘎一声,大门洞开。

    茶寮眾人转头看去,就见一群黑衣人大步走了进来,煞气腾腾,冷漠无言。

    为首的是个高大的青年,鼻高目深,面容阴鷙,嘴唇薄似刀削,头髮一丝不乱,背梳披在身后,一双冷厉的眸子四下环顾场中,眾人与之触及,无不打了个冷战。

    定安见这人怪模怪样,不类中土人士,皱了皱眉,就在这时,青年走在前,露出身后背眾多黑衣人包围的倩影。

    是个女人。

    还是个极美极妍的女人。

    虽然能感觉出年岁不小,可岁月的痕跡在她身上,仿佛不是缺陷,而是沉淀的果酒醇香。

    她一身宫装,黑髮梳了朝天髻,戴著面纱遮住下半张脸。

    可秋水剪瞳,有如一汪春水,扫视全场,让所有男人都坐立难安。

    目光所及,突然一定。

    女子和定安对上了眼。

    只是一眼,双方都觉心中剧震,若非眾人在场,几乎立时便要大叫起来!

    定安瞳孔紧缩:“额滴神啊!”

    女子瞳孔放大:“他,他好生熟悉~”

    ——

    ps:冇了。

    接下来得梳理梳理大纲,缕缕线。

    最后,求求各位义父投月票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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