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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成本是我的本事，而且，研发不要成本的？”龙曜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太黑了。”阿莎蕊雅吐槽道。
龙曜做的那些东西，看起来效果确实更好，但是！
这些涉及到成本的东西，有所得必有所失！
由于恢复效果更好，而且恢复速度快，所以，那东西有些短时间内无法发觉，甚至压根想不到的副作用。
“黑？什么意思？”殿母疑惑道。
“他的那些东西，自己用的，跟流水化生产的，不是一回事。”阿莎蕊雅说道。
“他自用的，成本其实比我们的还要高一些，也没有任何副作用。”
“但流水化生产的那些，虽然效果更好，但是……”
“用游戏的数值来解释，他那东西会扣生命值和体力值的上限。”
“我们的药是单纯提供恢复，但由于考虑到不损伤法师自身，所以在速度和效果上必然要做一些削弱。”
“但他的药，可以说不顾死活，虽然能让人快速满血回复，但生命值上限，还有灵魂都会衰减一点。”
“用得少还好，不明显，但时间一长，就会出现问题了。”
“我觉得用这些东西的人，基本也没什么长时间的问题。”龙曜说道。
“有几个人能用到副作用明显显现的？”
用得上他那些急速回复药剂的人，都是战争前线的法师。
对于那些人而言，一次重伤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而且，重伤留下的后遗症，可比他这药的副作用要大多了。
他那点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说白了，他的药属于特效药，既然要急速恢复，自然要承担一些代价。
正常人谁天天吃特效药？
需要天天用这些东西的人，基本也活不长。
“可是你自用跟外卖的不是一个东西，要是被人发现了，声誉上怕是会受到很大打击。”殿母说道。
“没关系，我会把无副作用版本的药剂也放出来，到时候价格翻两倍。”龙曜说道。
“要是实在在意那点细微副作用的，也可以买这个，正好高价可以突出他们的尊贵身份。”
“两倍……”阿莎蕊雅眼角微抽。
“你是真黑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生意，不卖高价，他们反倒会觉得有问题。”龙曜说道。
“大不了我在包装上给他们弄一个隐蔽的尊贵标识，让人在不经意间发现。”
当两个效果看似差不多的东西，价格相差不大的时候，有人喜欢买便宜的，有人喜欢买贵的。
不仅仅是普通人的那些消费品存在这种问题，魔法师们也一样。
这是一种消费心理，甚至和产品本身无关。
有差别才有话题，有话题就有矛盾，有矛盾就有热度。
这也是营销的本质。
千篇一律的东西，好不好都没人在意。
“你是真会做生意。”阿莎蕊雅古怪道。
“说的就好像你不会一样。”龙曜说道。
“你坑的人不比我少吧？”
“但我只是中间商，顶多也就是赚点差价。”阿莎蕊雅说道。
“哪像你，一条龙的忽悠。”
“咳咳。”殿母轻咳两声。
“这种话题，就不要在我这里说了。”
“这件事我会尽快进行公示，你那边也配合一下，最好在圣裁院那边也做一下公示，免得被人一直抓着不放。”
“没问题。”龙曜说道。
“现在就跟神庙建立联系，不会太明显了吗？”阿莎蕊雅有些担心。
文泰的事情终究还是太敏感，要是真扯到龙曜身上，无论他有没有那个心思，圣城都会默认他有。
如果文泰之案被推翻，那错的人可就多了。
“你们真觉得圣城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我的身份？”龙曜说道。
阿莎蕊雅脸色一变，“他们已经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龙曜说道。
“在宋启明亲自送我去圣裁院的时候，雷米尔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宋启明在圣裁院干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仅是圣裁院的人好奇，雷米尔同样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宋启明做到那一步。
他的身份并没有太多掩饰，说实话，真要查，难度不大。
要是圣城这么久了都还没把他的身份弄清楚，那才是真成笑话了。
废物的只是圣裁院，不是圣城。
“那你怎么……”阿莎蕊雅有些担心。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圣城的行事准则。”龙曜说道。
“他们不在乎对错，只在乎是否稳定。”
“如果我是在外面搅弄风云，雷米尔肯定会警惕我的动作，但是我去到了圣裁院，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雷米尔所维护的，是牢不可破的圣城体系，因为在这个世界，人类需要一个拥有绝对武力的独裁者来领导。
圣城的独裁绝对不能有丝毫动摇！
如果圣城失去了独裁的地位和力量，下面五大洲魔法协会，以及各国魔法协会，会立即开启新的秩序战争。
这不是在危言耸听，在圣城因为黑魔法冲击而元气大伤，近百年都没有恢复过来的那段时间，人类社会禁咒横行！
黑教廷也是在那段时间壮大起来，他们为了引发更多的混乱，去刺激禁咒的疯狂，引发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一直到具备更强大武力的圣城恢复过来，这些混乱才逐渐稳定下去。
绝对的武力，这是圣城的核心，也是现代魔法文明秩序稳定的根本。
人类从不是一个崇尚和平的种族，甚至远比那些残暴的妖魔种族还要好战！
圣城的秩序根本是压制人类的冲动，维持这个种族的延续，至于什么尊严，先活下去再说。
他现在是圣裁院的法师，是圣城体系的一部分，是圣城规则的维护者。
对于雷米尔而言，哪怕他将来真的旧事重提，也是以圣裁院，以圣城的名义进行翻案，那是内斗！而非圣城体系遭受了冲击！
这才是雷米尔最在意的事情！
毕竟大天使的功绩，究其根本也是为了维护圣城的地位。
说白了，哪怕他将来跟雷米尔打起来，但只要他是圣城体系的一部分，那就只是内斗！
而内斗，如果有必要，有足够的价值，雷米尔可以让步。
“他看到了我的能力，所以他不介意我继续向上，因为我所做的事情，跟他在意的事情，不冲突。”龙曜说道。
“圣城大天使和外面那堆统治者最大的区别，他们在意的东西不一样。”
“大天使最注重的永远都是圣城的利益，跟外面魔法协会的人不一样，魔法协会的人将组织视作工具，以自身利益为前提，如果有必要，他们宁愿毁掉魔法协会也要维护自己。”
“但大天使，如果有必要，他们可以舍弃自己，来维护圣城。”
“优先地位不一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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