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大明:寒门辅臣 > 《大明:寒门辅臣》第一千八百九十九章 神秘的公子
    凌言凝眸看著画像,没有半点犹豫,摇头道:“不是此人!”

    萧成有些著急:“你可要看清楚了?”

    若这个人不是那个垂钓江水的人,那就要从头调查了,这个工作量可不小,而且能不能找到当年的那个人也很难说。

    凌言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绝不是此人。”

    萧成无奈,收起画像,对驼子、申屠敏道:“看来我们要调查的事是越来越多了。”

    申屠敏苦涩,却也无妨。

    驼子也只是嘆了口气,並没有沮丧到提不起精神,反而苦中作乐地安慰眾人:“俸禄少不了咱们的,哪里做事不一样。偶尔閒暇时,就是躺在江边看风雪,也没人说咱们懈怠……”

    萧成嘆息:“也只能这样了,可还有其他事需要传报镇国公的?”

    驼子想了想,言道:“该告知的,每个月都差人送去了,现在咱们还是商议下接下来的调查分工吧。”

    萧成思索了下,安排道:“我不是善於分工的人,就按照镇国公的吩咐,让方美在滁州深挖罗根的身份,我负责带凌言在江浦找寻当年送鱼给罗根的钓鱼客,驼子、申屠敏你们,继续监控江浦的可疑之人,包括駙马李祺、与李祺之下的商户陆嵐,还有这个出自龙江卫守御千户所的赵仇……”

    驼子、申屠敏等人自然不会反对。

    江浦虽然不大,可想要找到一个十几年前“垂钓江水”的人並不容易,没有人清楚对方还活著没活著,家境、心境等有没有改变,能不能找得到人,全看凌言的一双眼,还有能不能遇到这人的运气。

    虽是春来,万物开始復甦,可也只是復甦,气温远没有暖意。尤其是这日的夜里,西北风一吹,竟让水缸开始结出了冰层。

    一只手伸入了进去,手腕一动,水瓢便將薄薄一层冰给撑碎。

    咕咚,咕咚。

    赵仇喝了几口透心凉的冰水,打起精神,对身旁的管家赵坡说道:“他们还在外面盯著?”

    赵坡伸手往下拉了拉帽:“是啊,这一盯,就是小半年,风里雪里,只有换了的人,没有鬆懈过的人。再这样下去,咱们很多事可都没办法去做。公子那边已经发话了,让咱们儘早洗脱嫌疑,清清白白,以免耽误了大事。”

    赵仇用水瓢打起一些冰片,放入口中咯嘣咬碎:“说起来,公子最是推崇镇国公了,可现如今,竟与镇国公留在江浦的人交上了手,呵呵,你说,公子有几分胜算?”

    赵坡自信地回道:“若是镇国公在江浦,公子兴许会收敛,蛰伏,隱匿至无影无踪。可镇国公如今远在山西,隔著两千余里路,他即便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得知这江浦的消息。”

    “只要公子利用好消息传递的时间差,便足够將镇国公打败。就如现在,老爷要做的事一样。”

    赵仇丟下水瓢,看向星空:“镇国公的胆量可真够大的,调查到了龙江卫守御千户所,想必也接触到了净罪司,可他竟然还敢不收手,而是继续调查下去。他就不怕引火烧身,最后自身难保吗?”

    赵坡將双手藏在袖子里,目光扫视了下周围,听了听动静,轻声道:“想来是因为土豆、番薯的功劳在那摆著,他也清楚,只要不犯谋逆等死罪,即便是出格一些,皇帝也不会拿他是问。”

    赵仇抬起手,缓缓握住:“这就是马克思至宝啊,只不过拿出一部分,便有了一公四侯二十六伯爵!若是全部拿出来,那將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公子说,镇国公完全可以凭藉马克思至宝海外建国,以他的才能与智慧,不出十年,便能缔造出一个强大的国家。”

    “只可惜啊,镇国公没有野心,也不可能被拉拢。否则,咱们做事还用得著如此谨慎、小心,行在黑暗之中,不见日月之光。不过无妨,镇国公的本事,最终也会成为公子的本事。”

    “说实话,洪武十三年时,我尚且不相信公子的计划,哪怕是洪武十四年那件事之后,我也心有不安。可当镇国公回来,拿出了土豆、番薯之后,我才明白,公子是对的,我们完全有希望缔造梦想的国度。”

    赵坡满是憧憬,以虔诚的目光看向夜空:“公子是我见过最博学的人,也是最睿智的人,我相信他的话,我也愿意跟著他,去搏一搏,哪怕牺牲这条命。”

    赵仇侧过身看了看认真的赵坡,自信地说:“我们或许会牺牲,但绝不会牺牲在这江浦。不就是让锦衣卫的人不再关注我们,確保咱们能光明正大地行走而不被人盯著,这事简单。”

    赵坡眼神一亮:“什么办法?”

    赵仇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机,沉声道:“锦衣卫的人可不简单,这次出手,绝不能留下破绽,所以,我需要他作为后手。”

    赵坡面色凝重:“让他出手吗?”

    赵仇双手抓住水缸,腰部一发力,装著水的水缸便硬生生被抬了起来,隨后被放在了一旁,地砖打开,接过赵坡递过来的铁锹,挖了几下之后,摸到了一口箱子,將上面的土扫开,打开箱子,將包裹的油布拿开,里面躺著两把峨嵋斧,柄长三尺,斧长九寸,刃阔五寸。

    抓起斧头,赵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这把兵刃跟了我二十年了,我已有老態,可这斧头,却没多少锈蚀。打磨一番,砍个人头,杀个人总归还是轻鬆吧。”

    赵坡笑道:“你的本事,许多人可都忘记了。可惜啊,若不是瓜埠的事,你兴许这个时候已经是个指挥僉事,指挥使的人物了。”

    赵仇手握峨眉斧,嗅了下桐油的味道:“等我们要做的事做成了,指挥使算什么,最少,我是公爵,你是侯爵。”

    他可不是简单的管家,而是有真本事在身。

    “明日三更,你將那些眼睛引到那里,我动手,若我失手,便交给他来处置。”

    赵仇满含杀气。

    赵坡应声。

    赵仇突然想起什么,言道:“让那个人拿出来一些药,没那种药,锦衣卫还会盯著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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