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喝下避子汤,娘娘连怀三胎龙种 > 《喝下避子汤,娘娘连怀三胎龙种》第106章 不让亲偏要亲
    程宁揣摩了一日,揣摩的是于冕。

    她对于冕了解不深,不过大理寺好多年没有办过惊艳的案子了。

    囚于安稳,也可以看出大理寺卿并无大志。

    于冕这个人无功无过,但是大理寺并不是给人养老的地方。

    除了世家沉疴需要拔出,重要的机关部署,也应当换换新的血液。

    但是公孙瑾这个人.....

    “你要朕扶公孙瑾一介女流上位?”

    “陛下狭隘了不是?”程宁淡淡一笑:“先帝在位时,公孙老大人坚持查一个贪腐案,得罪了当时朝廷的三大世家,公孙瑾被绑架威胁,后来人是救回来了,公孙老大人也心疾发作身亡。”

    “公孙瑾彼时已经考过了科举,但她愤然离开燕京,回悠县当了个郡守。”

    这些年公孙瑾的功绩不错。

    不然也不可能程宁一提起,卫宴洲就知道她说的是谁。

    确实不错,撇开女子的身份,公孙瑾甚至比朝堂上许多人都有手腕的多。

    “不过我也只是提个建议,”程宁幽幽一叹:“以陛下对我的防备,你不会用我推举的人。”

    她挣开卫宴洲的手,不让他牵着。

    “朕什么都没说,你又生上气了?”卫宴洲好笑道。

    程宁摇着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只是有点感慨,如果她跟卫宴洲不是这种关系,那提个建议应当不会被防备至此。

    腰被人握住,程宁被卫宴洲带进他怀里。

    这人霸道的时候总是不会过问她的意愿,强势的很。

    指腹在程宁腰上捏了捏:“朕可以给公孙瑾机会。”

    一是因为程宁的提议确实不错,另一个是因为他不想这时候否定程宁。

    孟歆说,程宁心情好些利于怀胎。

    那他不介意现在顺着一些。

    “?”程宁稀奇上了:“你听我的建议?”

    “少得了便宜卖乖。”卫宴洲箍住程宁的脸:“朕瞧着最近丰腴了一些。”

    程宁是胖了一点。

    她除了在猎场那几日想干呕之外,回宫后胃口突然好起来。

    “孟歆那药有用吧,”程宁拍掉他的手:“那我能不能不喝了?我身上都是药味。”

    她现在胃口也好,睡得也不差。

    手上的伤养的也差不多了。

    倒退个两年,程宁要是知道自己得这么喝药,太医院都得给她砸掉。

    “药味?哪里有?朕闻闻。”

    说完就俯下身,在程宁颈边轻嗅,鼻尖擦过她的细腻肌肤。

    两边宫人都默默垂下头去。

    程宁被他烦的不行:“你起开,别来这套。”

    但是卫宴洲太久没碰她了,蹭一蹭就有些收不住,握着程宁的颈,俯身亲上她的唇。

    他的吻向来很凶,舌尖抵开程宁唇缝,探入纠缠。

    不知是不是怀着身孕的缘故,程宁的身子比往常还要软。

    他一手箍住腰,一手握着程宁脖颈,被迫让她靠近自己。

    “唔——”

    程宁忍不住嘤咛。

    她根本敌不过卫宴洲这样的攻势。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喘息只会令卫宴洲欺负的更为凶狠。

    程宁推也推不开,想咬他,可是舌被他缠着,根本由不得自己。

    腰渐渐软了,迫不得已扶在他的腰上。

    手一抓,一个熟悉的触感落入掌心。

    是那个平安扣。

    程宁不是没见卫宴洲戴在身上,她只是懒得问。

    即便她没有说过是送给他的,可这人厚颜无耻,从她这儿抢了过去。

    真行。

    察觉到她的分心,卫宴洲在程宁的下唇咬了一下。

    程宁吃痛,猛将他推开:“你又发什么疯?”

    而她手上已经将平安扣拽了下来,气喘吁吁。

    卫宴洲抬手就去夺。

    “陛下讲讲道理,这平安扣我说了是给你的吗?”程宁的手躲开。

    刚刚亲吻完,她的唇上一片滟潋的绯色。

    卫宴洲目光幽深,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低沉道:“那是送给谁?南熵?”

    好好地提南熵干什么?

    程宁想起那天在山道上遇见南熵,卫宴洲就开始发疯。

    难道他当时以为自己是跟南熵一起去的鹧鸪庙?

    简直荒谬。

    “送给南熵也行,反正没署名。”程宁说着要揣回自己的袖袋里。

    “南熵已经有了,不需要你给他。”卫宴洲劈手抢过,又往自己腰间戴。

    “反正已经在朕这儿挂了十多日,就是朕的。”

    他霸道又蛮横,丝毫不跟程宁讲道理。

    程宁:“......”

    算了,她也懒得争。

    如果卫宴洲不抢,她也是带回临华宫落灰。

    反正要她亲手送给卫宴洲,办不到。

    但是头脑一热才会去跪那十个时辰。

    “不让亲偏要亲,不让戴也偏要戴。”

    卫宴洲挂完平安扣,又去拽程宁的手:“朕看你也不是真心想散步,不如早点回去睡。”

    程宁以为卫宴洲的‘睡’字另有含义。

    毕竟往常他来临华宫,哪次不是可着程宁不让睡。

    可是直到程宁沐浴完,这人还在榻上看政务。

    丝毫没有要安寝的意思。

    程宁近来睡得早,亥时刚到,她已经被困意席卷。

    春华伺候着她上了床,见程宁朝卫宴洲看过去。

    她也闹不懂皇帝陛下今天的意思。

    政务着急?

    她给程宁掖好被子,躬身过去提醒卫宴洲。

    “陛下,夜深了,安寝吧?”

    卫宴洲朝床上看了一眼,手里的奏折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他对程宁食髓知味,要是上了床定然把持不住。

    可是孟歆说过,不能房事。

    所以他尽量避免来临华宫。

    早知道方才说不留宿好了。

    可是又想多呆一会。

    “朕不困,你们下去吧。”

    他打算等程宁睡了才上床,避免把控不住。

    话落,就见床上的帷幔动了一下,程宁似乎翻了个身。

    春华很奇怪,以往可是等不到自己来请的。

    当然他不折腾娘娘是好事,可就是令人觉得奇怪。

    可她也不敢多问。

    程宁翻了个身,困意袭来时模模糊糊想,他最好是待会困了直接睡,要是半夜将她闹醒,她绝对踢人。

    这么想着,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一夜好睡,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就是半夜卫宴洲上了床,自己被他揽过去,抱了一夜。

    程宁醒的时候卫宴洲早不见了,早朝的时辰都过了。

    春华端着药进来:“娘娘,陛下去谢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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