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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避子汤,娘娘连怀三胎龙种》第23章 傅将军当年轰烈的磬露

    “陛下万安,皇后娘娘金安。”

    程宁行礼时,膝盖生疼,因此动作有些怪异。

    见此,谢念瑶冷讽:“熹妃是连安都不会请了么,要不要本宫找个宫人教一下?”

    她听说昨夜又是卫宴洲将程宁抱走了!

    明明陛下说过任她罚,不弄死就行。

    定然是这贱人又使了什么手段,让陛下无奈之下只好免了她的责罚。

    不过方才卫宴洲过来,她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人是从临华宫过来的,为何心情不好,定然是程宁又做了什么惹他生气。

    果真啊,只是自小长大的情谊又有什么用,程宁根本没有女人的柔情似水。

    她这样的,只是陛下图一时新鲜多看几眼罢了。

    程宁干脆直接站起来:“娘娘要罚也不差这一桩。”

    “你!”

    好啊,都敢在她面前拿乔了。

    谢念瑶看了卫宴洲一眼,见对方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她暗自得意。

    昨夜罚程宁抄的女戒,今日呈过来的页数一看就没有抄够。

    她非得给陛下出出气不可。

    想到这,她手一张,招呼甜杏:“将熹妃昨日罚抄的女戒拿上来。”

    “娘娘,”甜杏哪有看不懂她心思的,立时就说:“熹妃娘娘没抄完呢,奴婢看了看,这里头最多也就五六遍,不够十遍。”

    “是么?”谢念瑶接过来翻了翻,嘴角挂着冷笑:“你这字是鬼画符么?程家也算名门,先生就教这么写字的?”

    程宁不卑不亢:“娘娘不如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

    谢念瑶直接跳过去,等看清了,她原本唇角的讽刺变成了惊讶。

    而后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卫宴洲。

    陛下的笔迹她怎么会认不得!、

    与程宁的不同,最后一页的字迹苍劲有力,笔锋带着锋芒,显然是卫宴洲的笔法。

    堂堂陛下,竟然替宫妃抄女戒!

    这不是活生生打她的脸吗?

    谢念瑶的嫉妒几乎要忍不住,她言语戚戚地对着卫宴洲:“陛下,臣妾不过是罚了熹妃一通,您明明也应允了的——”

    怎么到头来他又去帮程宁了??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熹妃会撒娇呢?”卫宴洲似笑非笑地打断谢念瑶。

    程宁无语,她撒娇?

    卫宴洲管她的无声对抗叫撒娇?

    算了,她懒得反驳,反正有卫宴洲的笔迹在,谢念瑶不敢再找她的麻烦。

    欧阳曦在下边打圆场:“熹妃近日不是病着么?娘娘小惩大诫,她知道错了便好,别伤了和气是不是?”

    无人应她,谢念瑶恨不得将手中的纸撕碎。

    欧阳曦的位份不低,父亲又是刑部尚书,本来也该得宠才对。

    不过卫宴洲登基时日短,来后宫的次数实在少。

    除了临华宫和凤鸾宫,他甚至没去过别的宫里。

    谢念瑶只针对程宁,也是因为其他这三个没什么好针对的,又不得宠,她较什么劲。

    因此现在欧阳曦突然为程宁说话,谢念瑶斜睨了她一眼。

    欧阳曦只当没看到。

    若论门楣,她的出身比谢念瑶要高的多。

    只不过新皇登基后,前朝重整,他重用谢氏一族,皇后跟着沾光而已。

    平时欧阳曦也是闷不吭声,一副不争不怒的性子。

    说起来卫宴洲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话,因此暼去了一眼。

    谢念瑶便在意起来,恨不得在欧阳曦身上看穿个洞。

    “淑贵妃识大体,”卫宴洲道:“叫什么来着?”

    没想到会被点名,欧阳曦忙说:“回陛下,臣妾单名一个曦字,晨曦的曦。”

    “斑斓若曦。”卫宴洲轻声念,似乎在咀嚼这个字:“一般人不敢用,怕压不住。”

    他似乎只是感叹,道:“起来吧。”

    “是啊,这个字代指日光,若不是如陛下一般的天选之子,谁敢比作日呢?”

    谢念瑶这话显然是刁难。

    将欧阳家形容的野心昭昭。

    一顶帽子扣上来,叫人怎么回这话都不对。

    欧阳曦脸色都变了。

    程宁抿了一口茶,淡声道:“曦不过是晨间初阳的光,想必欧阳大人是觉得淑贵妃的到来如初阳升空,带来暖和光,皇后娘娘又何必曲解。”

    欧阳曦感激地看过来。

    没想到程宁会为欧阳曦说话,这两个贱蹄子又是什么时候搅和在一起的!

    谢念瑶目露凶光,将欧阳曦也列入了往后的针对对象。

    得了陛下问询,这是急不可耐要爬上龙床不成!

    她还没有体味到呢,一个个贱蹄子都想往上凑。

    剩余的一个仪贵妃,一个华贵妃,都努力地看着地上,当自己不存在。

    她们年纪要更小一些,也都是惧怕卫宴洲的,因此大气都不敢出。

    “好利的一张嘴,本宫还道陛下怎么会替熹妃抄书呢,原来都是因为口舌了得。”

    见程宁没反应,谢念瑶不甘心继续道:“不过本宫听闻,熹妃你带兵打仗时,都是下边的亲卫哄着,你那个副将瞿少陵,没少与你走得近吧?你这哄人的本事,也是从那学来的?”

    程宁带兵多年,军中都是男儿。

    也因此,京都没少过流言,说程宁与将士不清白的,说她与瞿少陵不止上下属关系的。

    什么话程宁都听过。

    现在她说这个,显然也是为了挑拨程宁。

    “娘娘是觉得,程宁征战七年,功绩您不曾看见,倒是看见了些眼睛看不见的东西?”

    谢念瑶被她呛的无言:“你!”

    她被这么一击就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瞿少陵的事就算不是真的,那傅佑廷呢?他可是没少当着人前,诉说对你的仰慕!”

    傅佑廷三个字一出来,原本百无聊赖在品茶的卫宴洲,眸光瞬间变了。

    就连程宁也没有想到,谢念瑶竟然敢提傅佑廷!

    同为晋阳的两大主帅,傅佑廷和程宁之间,交情匪浅。

    那天在榻上,卫宴洲拿傅佑廷要挟,那时候分明语气就不好。

    傅佑廷.....本就与卫宴洲不对付。

    更何况牵扯上她。

    傅佑廷镇守南疆,瞿少陵已经被弃用了,傅佑廷不能再出事。

    程宁慌忙看向卫宴洲,嘴里先否认:“道听途说的东西,当不得真。”

    “是么?”卫宴洲嗤笑:“朕倒也还记得,傅将军当年在城墙上那轰烈的磬露1。”

    星也迢迢:

    磬露:表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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