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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条件

    戏志才拍拍屁股走人,可徐嘉树却是陷入了抉择。

    这要怎么开口?

    呃,亲爱的唐柔小姐,请你出面说服你姑父和你老爹带着全族来给我当小弟我是说合伙人,然后你们出钱我出力,咱们一起打天下,抢钱抢粮食抢女人?为了增强说服力,或许再来句“乖,摸摸头”或者“阿弥陀佛么么哒”?

    不能够吧

    可话又说回来了,徐嘉树很清楚,戏志才确实给自己出了个不错的主意,天底下没有什么比把彼此的身家性命绑在一起更牢固的关系了,只要能谈成,唐姬那个权欲熏心的老爹也就顺势摆平,那么此次模拟唐姬基本就是自己的人了,谁都抢不走的那种。

    加上平推乱世给的技能经验,想想可能的收益,再算算手里剩余的模拟次数,徐嘉树顿觉胸中胆气油然而生——不就是厚着脸皮求一次人嘛,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此时正是变现时!听懂掌声!

    很快,他便来到唐姬房门口,然后.犹豫地踱步转起了圈圈。

    这是有原因的。

    不管是徐嘉树自己的见闻还是戏志才的描述都指向一个事实,颍川士人团结且排外。对于荀彧而言,【侄女的朋友】恐怕还是算不得自己人,若要说动他出山,最起码得是【侄女婿】这种程度,他才会认真考虑一下。

    也就是说,最好先拿下唐姬再进行下一步,可惜的是,模拟器的技能栏里并没有【求婚】这项技能。

    模拟中他或许不止一次地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一般来说,走到了求婚这一步,模拟的分数是很难低到哪里去的,这样上传之后,具体的经过也就忘了,只剩下简单的文字描述。而那些无法上传的低分模拟要么奔着刷技能经验,要么是鬼畜路线的色中饿鬼,都没留下可供参考的记忆。

    最重要的是,徐嘉树不得不承认,至少到现在,他还算不上非常喜欢唐姬,至少没到那种能自然地说出求婚的地步。

    在旁人眼中,唐姬驾着马车冲破晨雾的身影似乎是勇敢无畏的,但他却隐约能感觉到不对劲——这些行为背后的,是一个虚无的灵魂。

    毕竟,什么样的人得知自己被绑架之后会做出她那样的反应?什么样的人会主动提出旁观一场战争?

    总之不是什么正常人就对了。

    “这还差不多”,唐柔点点头,“还有,不管我答应了什么条件,你都要认下来,切不可出尔反尔,陷我于不义。”

    “驷马难追。”

    ——

    荀宅。

    “诶?”,他眨了眨眼睛,“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我说我说”,徐嘉树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想请伱去一趟荀氏庄园,劝荀文若在冀州出仕.”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唐柔小声嘟嘟囔囔,“原来是让我做说客.”

    你舅宠他爸.jpg

    “没没什么”,徐嘉树指了指天,说的跟真的一样,“今天天气不错,到处走走。”

    真没劲。

    “真的只是到处走走?”,徐嘉树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不是出门惹是生非,上房揭瓦?”

    非要说的话,唐姬就跟喜欢玩蹦极的人差不多,寻求生死一线的刺激感,但又不一定真的要寻死,而徐嘉树觉得自己目前扮演的角色,大概就类似于蹦极时的那根安全绳。

    且不管邺城之内如何风雨欲来,这处郊外的庄园依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仿佛这里真的只是住着几十户寻常人家而已。

    唯独这种时候,他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哦”,唐柔点点头,“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可就要出门了。”

    徐嘉树又是满口答应——自己手里就这么点新兵蛋子外加几個当保安都嫌老的补员,只要荀文若看得上,全送给他也不是不行。

    说罢,她作势要走,余光瞥向徐子茂——台阶都给到这份上,总不至于还不开口吧。

    被当成工具人来用,对唐姬的好感度自然要打些折扣。

    徐嘉树连忙回答,“自不敢奢望。”

    “好。”

    唐柔先是察觉到门外有人,起身推开门,便看到徐子茂满脸“我有话要说但是我不想主动说”的扭捏样子,却丝毫不介意,依然笑着问道:“徐子茂,你在门口做什么?”

    “你!!!不说算了。”

    走廊过道里孩童嬉戏追逐,等到快要日上三竿之时,又各自结伴向着庄园内部的一处族学而去。

    “有言在先”,她很快抬头对徐子茂正色道:“我与姑父不太相熟,只能走姑姑的门路,可这种大事她的话未必管用。”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既然已经春暖开,族学便也重新开办,最近轮到那位蜚声海内的文若族叔授课,他虽然生得俊美白皙,在教导后辈的时候却十分严厉,不怒而威,并没有人敢怠慢。

    不过最近会有所不同,叔母唐菡据说有了喜脉,即将身为人父的荀文若脸上也多了不少喜色,只要别当着他的面犯错,一般的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当然迟到除外,这是态度问题。

    “叔母好!”

    “叔婆好!”

    唐菡一路穿过走廊,见到这群垂髫童子,笑得眉眼弯弯,虽然称不上绝色美人,却满是高门大妇养尊处优而特有的温婉柔美。

    她与荀彧虽为政治联姻,乃是当初荀氏为了保住荀彧的前途而被迫接受,颇有些无奈意味,但那又如何?

    以荀文若的为人风度,即便唐家开始衰落,也不会为难唐菡这么一个无辜女子,两人相处起来相敬如宾,是一对难得的恩爱夫妻。

    “姑姑好呀!”

    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突兀响起,唐菡步子一滞,转头看去,竟是自己许久没见的侄女。

    她上前将少女一把搂入怀中,丝毫不觉得肉麻地喊道:“我的心肝儿肉呦!”

    她父亲唐衡自做了宦官,便是天子家奴,须住在北宫侍奉天子,自然不可能照顾得到家人,所以她从小便住在颍川老家,而唐珍唐瑁这一支的男丁碍于士林清议,明面上不好走的太近,加上她与唐瑁年纪差距很大,最后反倒是与这个侄女时常来往,乃至情同姐妹。

    “经年不见,如今出落得宛如璧人”,端详了一会儿唐柔的脸,她又轻轻一推,离远了些上下打量,抬手不动声色地擦了擦眼角泪水,破涕为笑道:“个子也修长了些,比起姑姑强了不少。”

    唐菡又是哭又是笑的,总算想起了正事,左顾右盼,嘴上不经意问着:“可是家族也迁到冀州来了,可怎么不见你阿父?”

    这边可怜的唐柔被自家姑姑又亲又抱,差点闷死在里面,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闻言却是讪讪一笑,“阿父还在老家,未曾一起北上.”

    不等唐菡反应过来,她拉着姑姑的胳膊摇来摇去撒娇道:“这不是想姑姑了嘛,外面冷,我们进屋说。”

    “私奔?”,唐菡捂着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是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那种私奔吗?”

    也怪不得她如此惊讶,这种震撼程度不亚于听到你的同班同学睡了你的老师,那种故事里的桥段真实发生在身边的感觉,对于一位过惯了平和日子的高门大妇来说,属实太刺激了些。

    “姑姑~”,唐柔红着脸解释道:“不是私奔啦”

    “不然是什么?”,唐菡眼睛一瞪,“看你的样子就是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骗的失了心智,你先告诉姑姑,可曾失身于那徐子茂?”

    “没有”,唐柔都快把脑袋埋进土里了,哪里还有肆意妄为的样子,“姑姑再这么说话,我就要去寻死觅活了。”

    “没失身就好”,唐菡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还是先担心一下你阿父吧,等他知道了,别说你,搞不好连我都要去寻死觅活。”

    虽然跟唐瑁不熟,但这位堂兄的性格在族中可谓无人不知,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窝藏了小柔,耽误了他复兴家族的大计,到时候指不定要怎么兴师问罪呢。

    惹不起惹不起。

    闻言,唐柔站起来,狠狠地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既然离家,见识到了天地之大,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回去当一个高门贵妇的。”

    “高门贵妇不好吗?”,唐菡疑惑地问道:“我自嫁给你姑父之后,没有哪天过的是不顺心的。”

    这话倒是真的,别说荀彧那个温润君子的性子,哪怕真发生了什么小矛盾,看到荀文若的那张脸,她的心情也就好了,根本不用人哄。

    唐柔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像是被什么密不透风的东西堵住了,就像回家的第一天,父亲迫不及待要她改嫁的时候那样。

    那并不是悲伤,而是绝望。

    比起彼此仇恨和恐惧,人与人之间互相理解这种事,听上去就像是梦话,无论对方是亲生父亲,是情同姐妹的姑姑,还是陌生人,似乎都没什么区别。

    她突然站起来,保持着愤怒的姿势,眼泪不知何时滴落。

    唐菡被侄女小兽一样的姿态吓住了——小柔自幼读书明理,从未有过失礼的举动,若非如此,自家堂兄也不至于将赌注全下在女儿身上。

    “哎呀哎呀”,她忙上前帮忙擦泪,“姑姑知道了,小柔先坐下,把你们的事情说给我听,若是非他不可,我便与你想想办法。”

    不远处的族学之中,荀彧结束授课,和戏志才相对而坐。

    “以文若之才,躲在家中做一个夫子,实在是可惜了”,戏志才看似随意道:“为族中孩童开蒙,如何比得上为天下开太平?”

    “志才以为是我想来的?”,荀彧给自己倒了杯水,没好气地答道:“族中规矩,不教书就要去种地,若不是夫人有喜,这差事还未必轮得到我。”

    “竟有此事!”,戏志才来了兴致,微微俯身问道:“却不知这是族中哪位长辈定下的规矩?”

    “休要再提”,荀彧摆摆手,“当初慈明公海滨隐居,自耕自读,世人传为美谈,族中晚辈争相效仿,这事也就成了定例。况且族中孩童众多,开蒙一事总不好假外人之手。”

    闻言,戏志才不失时机地送上一记马屁:“难怪荀氏代有俊才出世!”

    “行了!”,荀彧白了他一眼,“你和那徐子茂去而复返,想来没安什么好心,有话直说便是。”

    “好”,戏志才正襟危坐,敛容道:“欲请文若出山耳!”

    “呃”,空气中安静了片刻,戏志才忍不住苦笑,“文若就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之前韩文节来了不知多少次,听得我都倦了”,荀彧一边把第一遍茶水倒掉,一边淡淡道:“我的志向志才你是知道的,若是没什么特殊的理由,还是请回吧。”

    说罢,给好友递上一杯茶。

    “且不说当初一起出仕的那些同僚,就算是寒微如我,如今也投身这乱世之中”,戏志才轻嘬一口,“文若,你当真一点都不着急吗?”

    荀彧面色不改,沉吟良久,方才悠悠答道:“再说吧。”

    戏志才又坐了一会儿,大致摸清楚了荀彧的心思——自成亲以来他便到处宦游,弃官之后难得有时间陪陪家人,如今更是眼看要当父亲了,至少等到长子出生,他才会考虑出仕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是家事,突破口在嫂子那里。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将招待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告辞。

    几天后。

    “荀文若果真答应出仕了?”

    听到唐姬的话,徐嘉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就搞定了?

    颍川士族外加刘关张,这种爽局就算放到起点也显得有些过分,甚至水不了多少字数就要平推完毕,准备开西域地图或者大航海时代了。

    “骗你干嘛?”,唐柔虽然听着像是在邀功,底气却有些不足。

    “答应了什么样的条件都无妨”,徐嘉树倒是很大度,只要能猛刷技能经验,什么团长政委的,商量着来呗,哪怕后期随了荀彧的意,来个大政奉还也不是不行。

    “没有!”,唐柔几乎是瞬间大声地否定,然后转过身去,一溜烟跑回自己房中。

    没有就没有,跑什么呀?

    徐嘉树还愣在原地,只见她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伸手递出一纸书信。

    “姑父说如何夺取邺城他已有良策,就写在里面”,唐柔喘着气嘱咐道:“卢公下次相召之日,便是动手之时!”

    说完,喘着大气跑开。

    “慢点.别弄岔气了”,徐嘉树对着空气挥手,只觉得好笑,“帮了这么大的忙,怎么还不好意思见我似的.”

    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一行字。

    【唐姬自称已经怀有身孕,非徐子茂不嫁,以此说服荀彧出手,定下夺取邺城之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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