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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棣,开局扬言夺嫡!》第五十章:劳动布!衙役横冲直撞入村!

    “我建议乡亲们留下,这些从未在土桥村农田出现过的植物……”

    ……

    饭桌前。

    徐妙云一边认真听着,一边默默的给朱棣夹鱼。

    ……

    朱棣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时,才发现,鱼身上寓意最好,最鲜美少刺的鱼腹肉,已经只剩一小块了。

    “你也吃啊,一条鱼身上,最好的那点,差不多全都让我给吃了。”

    说着,把最后一块鱼腹肉,全都夹到徐妙云碗中。

    他是想过平凡的日子。

    可不想当,平凡日子里的西北锤王呀!

    徐妙云低头吃着鱼肉,唇角泛起明媚笑意。

    朱棣一边给徐妙云夹鱼,一边感慨道:“农村艰苦,做农民辛苦。”

    “叔伯婶子们也不懂调剂生活。”

    “他们的日子,周而复始,过的艰辛麻木。”

    “他们的生活中,太需要一点惊喜了。”

    今天之前,他对种玉米这件事,并不怎么上心。

    初衷很简单。

    玉米产量大,旱涝都能收获一些。

    种子繁育起来,每年耕种一点,作为主粮的补充,确保不饿肚子。

    说实话,就口感而言,玉米还真没法和小米、大米、白面比。

    这是长远目的。

    短期目的,更简单了。

    等玉米能煮着吃的时候,他就霍霍几个,掰几个,给妙云尝尝煮玉米。

    直到今天,看到叔伯婶子们,祈求老天爷时,流露出的神情,他才迫切希望。

    玉米能适应大明的气候。

    玉米棒,一定要硕果累累!

    那种艰辛折磨,窘黑麻木脸上,露出的期盼,刺的人眼睛难受!

    不敢去看!

    徐妙云微微抬头,见朱棣满脸感慨,声音如同夹杂着丝丝春雨的春风,“惊喜一定会发生的。”

    朱棣笑着点头,“对!惊喜一定会发生。”

    他可没说玉米秧苗的真相。

    妙云这是宽慰他。

    徐妙云莞尔一笑,“累了一上午,要不要喝点酒?”

    “天气这么炎热,地窖存的杏花酒,不用温,冰冰爽爽,一定很好喝。”

    说着,已经起身。

    “我去。”朱棣握住徐妙云的手。

    徐妙云含笑摇头,“累了一上午,好好坐着吃饭。”话罢,拿着酒壶离开。

    不一会儿返回。

    杏花酒配蒸鱼。

    一顿午饭,收拾妥当后。

    朱棣给小蠢货扔了些野菜回屋,就见徐妙云坐在纺线车前,纺织棉线。

    织布是个繁琐的活计。

    要给棉花去籽。

    去籽后,还需把棉花,纺成棉线。

    然后才能上织机上,织成棉布。

    任何一步,都十分考验耐心。

    朱棣在旁边坐下帮忙,徐妙云抬头笑道:“我一個人就行,你去休息会儿。”

    “不累。”

    犟不过朱棣,徐妙云笑了笑,看着不光滑的棉线,俏脸微红道:“以前学过防线、织布,不过只是了解熟悉了流程。”

    “做的不好。”

    “我纺的棉线不光滑,粗细不均匀,全都是绒毛,织出来的棉布,品相质量……可能也……”

    “没事,你做什么,我就穿什么。”朱棣笑道。

    徐妙云白了眼,唇角的笑意却更明媚了。

    朱棣笑着,脑海灵光一闪,询问:“织布时,是单股线吗?”

    “对啊,单股线织出的布匹,才会贴身、轻柔,穿着才舒服啊。”

    闻言,朱棣马上摇头,提议道:“那你试着用双股线织,我干农活穿,厚一点耐磨。”

    他想到了,大名鼎鼎的……劳动布!

    “你看,一股线不光滑,粗细不均匀,可如果两股呢?”朱棣越想越激动,把棉线对折成两股,“两股对折后,不均匀就会被抵消很多。”

    这就是个平均的问题。

    很简单。

    “经过双股线平均抵消,再经过纺织过程中的挤压,成品布的质量均衡应该能保证。”

    “最主要,成品厚实耐用!”

    “能行吗?”徐妙云狐疑看着,不确定反问。

    她从未听说,用双股线纺布。

    双股线纺织的成品布,又厚又僵硬,怎么穿?

    技术倒是不难。

    无非就是上纺织机,布线时,单股变双股罢了。

    “试一试?”朱棣引诱鼓动,心中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没有见到成品时,还不能说。

    徐妙云毫无抵抗力的败下阵来,点头同意,也不忘笑着提醒:“那你保证,无论织出的成品,多么难看,伱都不许笑话!”

    “绝对不笑!”

    朱棣忍着笑,举手保证:“而且我还保证,织出来,我肯定穿!”

    噗!

    徐妙云被逗笑了,低头一边纺线,一边抿唇浅笑。

    ……

    月余时间,转瞬即逝。

    十亩地的杂草,被朱棣收拾的干干净净。

    徐妙云的布,也纺织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

    给孩子们休息一天。

    小屋,徐妙云坐在织机前织布,朱棣站在旁边,看着浅蓝色的纬线,在经线中不停穿梭,灰蓝色的布,一点点延展,用手摸着已经织好的一部分,看着徐妙云白嫩芊芊手指,夸赞道:“还是你手巧,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布。”

    和劳动布几乎大差不大。

    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劳动布!

    徐妙云停下手中动作,抬头,脸微红,唇角噙笑,没好气道:“你不要打扰我!”

    虽然很愉悦。

    可只有天知道,时不时的夸赞,让她情绪波动多么大!

    “好好好,不打搅你。”朱棣笑着转身。

    咚咚咚!

    “所有村民,公祠集合!所有村民,公祠集合!”

    就在朱棣刚转身,一名衙役,敲锣打鼓,骑马从小院外疾驰而过。

    徐妙云缓缓起身,跟着来到院子里,看着衙役横冲直撞,冲向公祠,担忧道:“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对外用兵,要征召徭役?”

    没做农民时,她无法体会,衙役突然出现在村中,横冲直撞,百姓是什么感受。

    可现在,清晰体会到了。

    揪心、担忧、牵挂、无助、彷徨、抵触……

    朱棣转头,见徐妙云满脸担忧不安,握住徐妙云的手,笑着安慰:“别担心,可能是其他事。”

    “我们先去公祠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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