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死亡禁术 > 《死亡禁术》第67章 床下死尸
    我也赶紧跟在她身后冲了进去。

    文芳一进房间就把手上的工具放了下来,然后,她一眼就发现了地板上的那条红色裙子。

    坏了,我心想,不知怎么的,我一时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她一语不发,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蹲下身捡起那条裙子抖搂开来,是非常性感的款式。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白小姐的吧?为什么在你这里?”

    文芳的眼神很锐利,口气也有些质问的意思。

    我心里想说我并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吧?你干嘛用那种语气质问我?可是我不敢这样说。就在一大堆想要解释的话语冲出口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白雪柔发出的那声尖叫。

    顾不上回答她,我连忙弯腰往床底看去,而这看到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

    原来,此刻我的床下,竟然已是血流满地!而白雪柔,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我强忍着恶心与惊愕,打算爬进去把她的尸体拉出来。文芳看到我的表情,知道大事不妙,赶紧也弯下腰来往里面一看,看到那副场景后,脸色也是一变。

    “我来吧。”她道,看出来我有些不大适应这血腥的场面,于是拍拍我的肩膀,让我避让一下。

    “不,还是我来吧。”我道,“怎么能让女孩子做这件事呢。”就算文芳再强大,她也是个女孩,我一个大男人在场,还让她来干这种脏活累活,未免太不像样。

    只不过……我深呼吸一口,然后憋着气,匍匐着爬进去一点儿,抓住白雪柔的双腿,把白雪柔拖了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条长长血痕。

    “呼!”好不容易把她拖出来后,我的脸都要被憋紫了,喘了几口气才匀过来。

    场面惨不忍睹,血腥味扑鼻而来。我低头一看,白雪柔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尽是惊恐,不知道在死前经历了什么残酷的事情。

    她的胸口被洞开了一个大口子,看样子心脏被挖了出来。

    “这难道是……”我仔细的查看了那个血淋淋的洞口,发现创口明显不平整光滑,可以断定不是利刃所为。

    我在乡下的时候除了放羊,遇到来买羊的,自己不会杀羊,我还要帮着杀羊,所以我对于利刃会造成什么样的创口再了解不过。

    “不像是人做的。”文芳接过我的话头,严肃道。

    “你先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她转过脸,定定的看着我。

    我被白雪柔惨死的景象震撼到了,那些心虚呀内疚呀,现在都没有那个功夫去体会,老老实实把事实都告诉了她。

    “她勾引你?”文芳问了一句,显然不全相信我说的话。

    “是真的。”我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白雪柔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特别是她最后被文芳打断的时候,她表露出来的性格和她之前的柔弱完全相反,这着实是个疑点。

    “小少爷,发生什么事了?”猝不及防的,门外突然传来了陈青竹的声音。我和文芳都吓了一跳,交换一个眼神后,站起来都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几步。文芳更是摆出了一个警惕防备的姿势。

    “这是白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陈青竹似乎没看到我们的小动作,径直走进来,看到白雪柔死状凄惨的躺在那儿,平淡的问了一句,完全没有半点普通人看到这种可怕的情形时该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或者害怕惊惧。

    “这……”我刚开口打算说点什么,陈青竹却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弯下腰镇定的把白雪柔的尸首抱了起来,然后冲我道:“小少爷,没事,这件事就由我来解决吧!”

    他的唇畔泛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莫名笑容,道:“白雪柔她假借遭到丈夫家暴为名,混进我们钱家,然后意图谋财害命,对小少爷图谋不轨,打算绑架小少爷。结果被足智多谋的少爷识破奸计,于是坐上自己的座驾计划逃跑,谁知做贼心虚,慌乱之中错把油门当作刹车,装上古树,油箱漏油后产生爆炸,白小姐来不及奔逃,活活在车中被烧成了黑炭,面目全非,就此,香消玉殒。”

    “你在说什么?”我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妙的预感,想要阻止陈青竹继续说下去,“事实的真相根本不是这样!”

    陈青竹却不予理会,继续挂着那阴险可怕的笑容道:“小少爷,您记错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白雪柔的死,跟小少爷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件事,也请小少爷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明日那五个黑衣人再来的话,我会把他们带到白小姐的尸首面前指认的,绝不会跟小少爷扯上半点关系。”

    听到这里,我要是再听不懂陈青竹在说些什么,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了。

    “陈管家,您这一招祸水东引,使得实在是高明啊。”文芳冰雪聪明,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陈青竹的意图,当即冷笑一声,直接戳穿了他的诡计。

    “文小姐这是在说什么呢?您的意思是,白小姐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而是在小少爷的房间里,死于他杀?”

    陈青竹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个渗人的阴笑,道:“我可是听大小姐说过,您是钱老爷亲自指配给小少爷的未婚妻呀,您这么说,是置小少爷于何种险境啊,您这是,居心何在?”最后的四个字,他是特意放慢语调,一字一顿从牙齿里迸出来的。

    他的眼神如同毒蛇,阴冷,险恶,还隐藏着些许的得意。

    “也对,说到底,您也不过是钱老爷的干女儿,说是小少爷的未婚妻,也从未见小少爷承认过,要真按照名分追究起来,”他狰狞一笑,“不过是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一个野女人罢了。”

    陈青竹的声音令人作呕,也让我一团怒火熊熊烧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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