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的，”柳青螺捡起地上的资料，“本来打算用第三首曲子试试他，可惜了。”
秦长天：“...”果然温柔都是假象，那他为何会产生这个女生会很温柔的印象呢？他的记忆果然有问题。
柳青螺丝毫不自责，将资料都捡起来，发现上边是参与考核学生的信息和表现，以及苏曦月或曹博彦的批语。
“这可是个好东西。”
她快速的将资料看了一遍，又在自己获得的名单上整理了下，心里更有数了。
本来打算让秦长天也记记，迟一秒才想起来，他已经不是过目不忘的秦然，而是个自以为将心思藏得很好的大傻子。
“走吧。”
柳青螺换了个方向，大傻子赶紧跟上。
“去哪？”
发现是原路返回后，秦长天的脸色又不好看了，的确像河豚，而秦然几个位面的表情，合起来都做不到这么的丰富。
“找曹博彦。”
“我就知道你要找他！”
柳青螺晃了晃随身听，“我心疼你，不心疼他。”
原本不打算这么快就刺激曹博彦的，不过，如果一切如自己所料，刺激曹博彦就是阻碍苏曦月的进程。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柳青螺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其实我都记起来那日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还要逼我再回忆一遍？”
柳青螺来不及说话，就听到秦长天冷漠且低沉的嗓音。
“因为你又逐渐在忘记，且助纣为虐。”
“哈哈哈！”
曹博彦突然大笑，身体从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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