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所,热气夹杂著酒气扑面而来,余瑶已经醉倒在地,蜷缩成一团,鼻息比平时稍重。阮静手里端著酒杯,小脸红扑扑的,也有了几分酒意,不过意识还算清醒,看到他回来,顿时眉眼笑,一骨碌爬起身来,张开胳膊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后颈。周吉搂住她又香又软的身体,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尝到了白兰地的味道。
阮静嘟囔道:“你终於回来了……家里都闹翻天了,有人拼命把自己灌醉,整整两瓶酒,像喝水一样,太嚇人了……”
周吉反手关上门,在壁炉旁坐下,阮静骑在他大腿上,像一只小鸟,双手撑在他胸口,腰肢后折,姿势十分曖昧。周吉捏捏她的下頜,笑著说:“你们两个去地窖看到『夏娃娃』了?”
阮静“嘖嘖”说道:“金屋藏娇……我看见『夏娃娃』了,身材真好,长相也不差,听说很会跳舞,是吧?古典舞还是现代舞?”
周吉隨口说:“什么古典舞现代舞,短视频主播,摇摇胸扭扭屁股,软色情而已,没什么艺术含量,以前网上多的是。放在以前,最多在当地嫁个条件好一些的人家,有了短视频平台就不同了,长相和身材可以『变现』了,吃青春饭,拿姿色挣钱,都是生意,不寒磣!”
阮静不禁笑了起来,轻声说:“听上去很有道理,不过这么说有些『刻薄』哟……”
“实话实话而已,其实那些穿著暴露唱唱跳跳的『韩流』女团,也是做差不多的生意,只不过更专业,市场更大,分蛋糕的人更多……”
扯著扯著跑题了,阮静忙把话题拉回来,问:“那个『夏娃娃』,打算怎么安置?总不能一直关在地窖里吧,也太委屈人家了!”
周吉明白她的小心思,笑笑说:“你担心它来了『分宠』?那是逢场作戏,做给『陈素真』看的,不做这场戏,怎么把它弄回来……它是用来做『活体实验』的,先抽个血,提取出dna,实验室那边如果足够给力,再做做基因测序、克隆体什么的,看能不能找出『寄生种』的弱点,进而开发出『基因武器』……”
阮静闻言为之一怔,隨即激动起来,“你是说,只杀伤『寄生种』的细菌和病毒?”
周吉“嗯”了一声,给了点希望,又泼了盆凉水,“不过照目前的条件,別说开发『基因武器』了,恐怕连基因测序都做不出来,实验室那几只小猫小狗八成指望不上,倒是你,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阮静莫名其妙,伸手指了指自己,不確信道:“我?我能帮上什么忙?”
“等实验室运转一段时间,磨合得差不多了,我打算把你派过去负责一个机密项目,研究『朊病毒』,开发『朊病毒』子弹。还记得吗,『寄生种』以人类为『血食』,什么都吃,却对头颅碰都不碰,你说它们害怕的是『朊病毒』,这个想法真了不起,很可能揭开了真相……”
阮静脑筋转得很快,脱口道:“这么说来,『夏娃娃』是……是第一个……”
周吉平静地说:“它会是『朊病毒』的第一个『实验对象』,第一个『牺牲品』。”
阮静觉得身上有点冷,蜷缩在他怀里,沉默了很长时间。当初只是灵机一动,异想天开,周吉却记在了心上,他把“冷泉港dna学习中心”搬回了泗水城,建立起属於“乾泰安保”的分子生物实验室,还想方设法弄来一个“活体实验”对象,帮她搭好台,並委以重任……阮静觉得自己会辜负他的信任。
仿佛察觉到她的想法,周吉继续说下去:“不必有什么负担,试试而已,隨便怎么折腾都行,千万別把『夏娃娃』当人看,它是『寄生种』,吃过人,记住,在这里它只是一头『小白鼠』!”
提到“夏娃娃”,阮静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问道:“我们去地窖看『夏娃娃』,它的状態有点反常,意识恍惚,痴痴呆呆,像是被下了什么药……”
周吉屈起食指敲了敲她的脑门,“不要被『夏娃娃』的模样所蒙蔽,它看著像个人,实际上体质相当於一头大象,要想迷倒它,吃个几十公斤秘药都未必有效!”
“那它怎么会这样老实?”
“抽乾血气,再犟的『寄生种』也会老老实实,温顺得像绵羊,否则靠那些镣銬铁链,怎么拴得住!”
阮静知道周吉的秘密,他能夺取“寄生种”体內的血气,变成纯粹的无主之物,为己所用,没了血气,“夏娃娃”只能任人摆布,毫无反抗之力。她长长舒了口气,探出头去看了余瑶一眼,她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省,看样子天亮都未必会醒。她玩弄著周吉衣领,轻声说:“让余姐姐睡吧,明天我来跟她解释,省得她疑神疑鬼……咱们……咱们去隔壁休息,好不好?”
美女喝醉了呼出的酒气,跟糙汉子也没什么分別,周吉起身走到余瑶身旁,轻轻拍了拍脸颊,掐了把人中,她无意识哼哼几声,似醒非醒,眼皮耷拉著,怎么都睁不开。周吉沏了一壶“石樑苦参茶”,扶起她餵了几口,余瑶嫌苦,皱起眉头“噗噗”吐著泡泡,像个不肯喝药的小孩子,周吉乾脆捏著鼻子强灌了她几口,又多垫一个枕头,让她睡得舒服些。
几口“石樑苦参茶”下肚,胃里不再翻腾,手脚不再麻软,余瑶呼吸变得平稳绵长,身体也舒展开来。剩下的苦参茶,阮静抢著喝完,拉著周吉的手躡手躡手离开,身体里瀰漫著一种“偷情”的刺激和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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