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鉴诡手札 > 《鉴诡手札》第107章:剃头发
    如果真如白宛彤所说这样的话,那么摆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完全无解的扣子,虽然因为紫琳的关系我很想帮她,但是以我的身份和能力,再来一百个我也没办法跟人家小李飞刀抗衡。

    所以想了想,我也只能不痛不痒的问白宛彤:“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要找到你们呢?而且看那人的架势,好像是……想杀你们?”

    白宛彤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才含糊的说:“我和白木也想过,他们这次的手段的确是比我们以往知道的几次都要猛烈,这其中……大概是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可能是想在上面白家反应过来之前彻底斩草除根以免之后节外生枝。另外……他们可能是想要得到某个东西……”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一紧,毫不犹豫的就把阴阳宝鉴残卷拿出来问道:“你说的是这个吧?”

    白宛彤看到这个小木盒子的瞬间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的盯着我问道:“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白木呢!”

    见她是这样的反应,我就确定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当然也不知道阴阳宝鉴有七份。所以,她才会立即认为我手上拿的是白木随身携带的那个盒子。

    “你别紧张,我这是另外一个,跟你们那个不一样。”

    我也没具体说这是什么东西,我甚至在想,白家,包括白宛彤或许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所以也只随口道:“知道这玩意儿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一般人即便拿着它,也没什么用。”

    虽然没说出来,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了某种想法。

    白家这次的灾难,究其原因,或许真是因为阴阳宝鉴。

    目前我所了解的情况是,底层是很少有人知道阴阳宝鉴这个东西的,但是在高层里面,或许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即便是秘密,那知道的人应该也不少,譬如徐元洲家,譬如周老那一派,当然,还有杜昂和紫琳上面的家族,我不知道他们俩有没有跟上面提过,不过即便是说了也无所谓。

    反正我在杜昂和紫琳面前是没什么秘密的,我既然愿意把自己的秘密跟他们分享,就不会怪他们把秘密说出去。

    甚至我从来都没觉得这是一个秘密,目前来说,这阴阳宝鉴对我而言还比不上几十块的零钱。钱还能买点东西,可这东西除了占地方以外,完全没用。

    不过我大概也能分析得到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本身也还是一个底层人民,我需要追求的东西,是温饱,是金钱美女,是更美好的生活。而那些已经拥有这一切的人呢?

    譬如历史上的那些帝王,拥有一切之后,就会去追求那些虚无的东西,譬如长生。

    所以我不把阴阳宝鉴当一回事,不代表没有人不把它当一回事。

    想到这些之后,我更加确定白家的灭顶之灾很大可能性是因为那一份残卷。而这段时间以来所针对我的事情,或许也是因为我手上的残卷。

    这一瞬间我甚至想通了一个一直以来想不通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幽暗不直接来抢。他是可以直接轻易的弄死我然后拿走残卷,但拿到之后呢?

    阴阳宝鉴需要阴阳体质的人才能使用,如果弄死我的话谁帮他召唤判官去?而且即便不弄死我,只要我宁死不屈,他也没办法使用宝鉴。

    想通这一切之后,我顿时又来了精气神。下一步,就要看崔以云那边能弄到什么程度了。但我至少知道,自己手上多少也有些筹码。

    那就是我自己的性命。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一下白宛彤,怎么说她也是紫琳的内亲甚至是堂妹。

    “宛彤啊,这样,我先给你安排一个比我这里安全的地方,你先在那边安顿下来。那边是我一个朋友的地盘,他也是一个高手,比我厉害!”

    “好。”白宛彤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

    但她不问,我反而想要多说两句:“他叫钟离,南钟北孟的钟说的就是他。而且他那里是个道观,一般人不会注意到那里。”

    “恩,那就多谢你了。”白宛彤依旧是淡淡的回答。

    她大概是以为我在忽悠她吧,毕竟她面对的是一个大内高手般的组织,一般人要是知道她在被那些人追杀,肯定是想甩脱她的。

    晚上我把床让给了她,自己睡沙发。躺在沙发上,我是愈加的想紫琳,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白宛彤带到了钟离的道观,见到钟离之后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他这次来的目的。

    可钟离一听,却连连摆手道:“这可不行!我这里是道观又不是尼姑庵。”

    看他态度坚决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着给他点好处吧,但是我手上有没什么东西能吸引到他,我手上原本到是有一个东西可以威胁他,但是那枚古钱却梅秋红的爷爷梅疆给拿走了,不提还好,一提这茬钟离就逼着我还他东西。

    实在没法,我只能有些无赖的道:“反正人我带来了你一定要收下,你就说吧,怎么样你才肯收留她!”

    可我刚说完,钟离就奸笑了起来,看到他这奸笑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下肯定是中套了。

    果然,钟离立即就开口道:“除非你把头发给全部剃掉!”

    半个多小时后,我顶着一个一百瓦的灯泡回到了花湖观,直接就推门进了道观的厢房,可没想到钟离还来了客人,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坐在他对面,正仔细的听他说话。而白宛彤则是乖巧老实的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见我进来,白宛彤立即就捂着嘴笑了起来,而钟离瞟了我一眼,低头咳嗽了一下把笑憋了回去,才假正经的说道:“这位施主,下次记得敲门,你先坐吧,我这儿还有事。”

    我一肚子都是气,但是见有外人在,也不好发作,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坐在了白宛彤旁边。

    听了一会儿,我才听出门道来。

    原来这个男人是西海大学的一个主任,来找钟离,是想让钟离给他刚出的书开光,还要把开光的书作为传家宝。

    我万分无语,大概是读书人的脑回路比较清奇吧,我反正是跟不上人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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