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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东宫涨天赋,发现太子女儿身》第116章:报复(求全订,求月票)

    他们之间的事情解决,一颗芳心落在地上,肖幂前所未有的开心,血液、细胞,洋溢着喜悦,笑容随处可见,整个人看起来也年轻了三岁,像是少女似的,脚步轻灵、愉快,彰显着青春的活力。

    听见张荣华来了,放下手头的事情,牵着郑富贵的手,急忙迎了出来。

    隔着多远,笑容如花,热情的叫道:“表哥!”

    张荣华笑着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望着他们,俩人高兴,他也发自内心的开心,点点头:“弟妹。”

    肖幂落落大方的应了一声,让郑富贵陪着,带着丫鬟去了厨房,已经让厨师先行回去,今晚她要亲自下厨。

    作为天香楼的老板,厨艺不是盖的。

    见众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郑富贵再大条,也经不住这样看,刷的一下!脸红了,像是猴屁股,屁股不安份的扭动一下,低着脑袋,弱弱的说道:“我脸上有花?”

    张荣华磕着瓜子,问道:“大舅这么快就同意了吗?”

    “表哥你不知道?”

    “这段时间宫中很忙,很少关注外界的事。”

    郑富贵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

    张荣华猜到了,此事应该和自己有关,太子才会让青儿出面,不管怎样,总体来讲是一件好事,再问:“大舅让肖公公负责你们的婚事?”

    “嗯。”郑富贵应了一声。

    “选个良辰吉日,尽快将日子定下。”

    “下午我和幂姐说了,她也这样认为。”

    此事虽然板上钉钉,郑善变卦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丫鬟这时过来,将切好的西瓜、水果放在桌子上面。

    郑富贵热情的招呼:“都别愣着,吃水果。”

    问出心里的疑惑。

    “表哥,我爹还生我的气?”

    张荣华摇摇头:“不会!只是拉不开脸,等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没事。”

    “别人定亲,都是父母商量婚约,我这……”

    说到这里,郑富贵眼睛一亮,提议道:“表哥,要不你和肖爷爷商量婚礼的事吧?”

    “我?”

    “是啊!你是我表哥,爹娘他们不出面,你出面最合适。”

    张荣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亏这话能想的出来,提醒道:“大舅他们不出面,你不会请我爹出面?”

    张勤的身份摆在这里,又是长辈,办事能力强,滴水不漏,由他和肖公公商量婚礼,礼仪全部考虑到了。

    郑富贵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居然将姑父忘了。”

    陈有才打趣:“不是忘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抱新娘。”

    谈完正事。

    众人闲聊,不到半个时辰,肖幂便将饭菜做好,整整一桌,都是妖兽肉,色香味俱全,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喝着酒、吃着菜,聊的更欢。

    一个多时辰后。

    酒席结束,张荣华没有急着离开,将陈有才他们送走,嘱咐一句,注意安全,再次回到大堂,没有外人在场,只有他们,肖幂也在,安静的坐在郑富贵的边上。

    “回到东宫以后,殿下会重用你,你要拿出相应的能力,不会的地方尽快去学,能力可以差点,但人一定要机灵。”

    “嗯。”郑富贵记住。

    “我听人说,有人在宫中刁难你?”

    张荣华不屑一笑,从容自信:“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他们还奈何不了。”

    “我知道帮不上什么忙,但你一定要小心。”

    张荣华知道他这是好意,笑着应下,郑重的交代:“你们能走到一起不容易,经历了这么多,未来的路还很长,无论遇见什么都要互相扶持。”

    顿了一下,望着肖幂。

    “他要是犯冲、或者不听话,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谢谢表哥!”肖幂真心的感激。

    张荣华为了他们的事情,包括走到一起,付出了太多,如果不是他,太子也不会出面,更不会有现在,有些地方她能看透,有些地方看不透,但肖公公都告诉她了。

    拿着茶壶将茶杯倒满,放下茶壶,双手举着,敬茶:“表哥你喝茶!”

    这次与上次不同,意义也不一样。

    这是苦尽甘来的茶,必须要喝。

    “好!”

    接过茶杯,张荣华将茶喝完,又交代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天色已经很晚,再耽搁下去,容易影响明天的正事,郑富贵没有走,今晚留在这里过夜。

    光阴车撵中。

    张荣华坐在凤凰羽翼编织的毯子上面,柔软、暖和,坐着很舒适,没有浪费时间,修炼凤凰神火,经过两天的提纯,体内的火元素力量已经达到一个临界点,距离蜕变也快了,届时超过一般的火焰,再继续提纯,使其达到极致,便是凤凰神火。

    眼看距离府上越来越近,夜空之间,出现一道庞大的乌云,遮天蔽日,将这一片封锁,形成一方单独的空间,不让气息散发出去。

    滚滚妖魔之气咆孝、肆虐,形成可怕的风暴漩涡,让人如坠冰窟,像是身处在幽冥炼狱,冰冷的气势如刀割,混合着无上威压,从四面八方向着车撵挤压而来。

    一道黑色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穿着华贵的黑衣锦服,胸口绣着一头巨大的蛟龙,长牙舞爪,环绕着金色火焰,黑金靴子踩在地上,传出低沉的气爆声,大地像是不堪承受,似乎在下一秒钟就会崩溃。

    国字脸,阴冷如水,深邃的眼神呈血红色,带着焚天之怒。

    他叫火蛟王,火蛟一族的族长。

    石伯一勒缰绳,将光阴车撵停下,平静的望了他一眼,转过视线,将车帘掀开:“路被妖魔挡住了。”

    周围的天地变化,还被封锁,张荣华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结束修炼,望着迎面走来的火蛟王,行走之间在他身后的影子中,隐约有一头巨大的火蛟咆孝。

    眯着眼睛,目光很冷:“火蛟族的余孽?”

    从他散发出来的道行来看,天人境三重,比大长老还要可怕,应该是火蛟族的族长。

    联想到太子早上所说的那些话,真龙殿玩手段,传来的消息不实,很有可能放过了某位重要的人,现在一看,竟然在这里等他。

    念头转动的很快。

    张荣华猜到了真龙殿的用意,或者说,双方之间的仇太深了,从许长鸣开始,再到秦建功,还有万国强,但凡抓住一点机会,想方设法置对方于死地。

    而火蛟王便是棋子,心甘情愿的被利用,对付不了太子,那便除掉自己,斩断他的左膀右臂,就算事后败露,真龙殿也能一推四五六,只要咬死口不承认,没有确凿的证据,以他们的特殊性,想要动他们很难。

    更深一点!

    此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或许还有别的势力插手也说不定,与他们达成合作,共同将自己除去。

    无它,他太年轻了,便是从四品的大员,能力强、权谋过硬,再成长下去,在朝堂上面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到了那时将成为太子明面上最大的助力,有些人怕了!

    一念之间,张荣华想了很多。

    究竟如何,还得将火蛟王拿下,审问过后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掀开车帘,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这里等着!”

    石伯提醒:“注意安全!”

    张荣华应了一声,从车上下来,望着对面的火蛟王,主动的迎了上去。

    雄厚凝实的妖魔之气,如滚滚天威,粗暴的镇压下来,似乎要将他镇跪在地上。

    脚步不停,连让他停顿一下都办不到。

    火蛟王面色一变,阴冷的目光中带着三分忌惮,还有两分狐疑,他得到的消息,张荣华只是宗师境七重,怎么能够承受住自己天人境的威压?哪怕他没有出全力,但天人境强者的气势,岂是一个小小的宗师境可以抵挡的?莫非隐藏了修为?

    不可能!

    人没错,确定是他!

    没有任何背景、资源的情况下,能修炼到宗师境七重,已经难能可贵,不可能再高。

    大宗师?天人境?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不然以他的出身,绝对办不到!

    想到这里,慌乱的内心再次镇定,张荣华的身上应该有某种宝物,能够无视自己的威压。

    相隔十步,火蛟王停了下来,声音如刀,蕴含恐怖的杀意:“你居然不怕?”

    “为什么要怕?”

    “嘴挺硬的!等本王将你拿下以后,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否这么硬?”

    滔天凶威,从火蛟王的身上绽放,勐地席卷过来。

    火焰燃烧,将他整个人笼罩,脚步一踏,出现在张荣华的面前,右手抬起,体内响起一道龙吟,在火光的映照下,右手变化成蛟龙爪,五指欣长,锋利、尖锐,带着滔天煞气,粗暴的抓向张荣华的脑袋。

    金光一震!

    从张荣华的体内冲出,这些金光蕴含恐怖的力量,不是火蛟王所能够抵挡的,一个照面之间,粗暴的破掉他抓来的龙爪,将他打成重伤,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吐出一道血箭,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但这股金光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席卷,所过之处,强横的破掉周围的妖魔之气,就连火蛟王形成的气势封锁,也在一个呼吸之间被破掉。

    天地再次恢复清明,夜色出现。

    屈指一点,金光席卷,转入体内消失不见。

    身体一晃,从原地消失。

    火蛟王如临大敌,刚才的所有推测,全部都被推翻!惊恐的念头出现,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宗师境!也不是大宗师,更不是天人境!单凭护体一道金光,便将自己打成重伤,还没有一点反手能力,这样的人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想替他出头也没办法,别看他是御史,有喷人的权力,起码也得有理由吧?没有理由上来就是一顿乱喷,被人揍了也是活该。

    没想到陈先河却将他的罪证送了过来,天赐良机!唤人将这名清典吏叫来,又确认了一遍,确定没错,心里火热,如果将这事办成,便能再进一步。

    当下带人急匆匆的向着学士殿赶去,还不忘记命人给何文宣传话,将这边的事情告诉他,让他等自己的消息。

    到了学士殿。

    直接去了账房,见他来了,陈先河眼睛一亮,将卷起来的衣袖放了下来,疾步从里面迎了出来,作揖行礼:“见过大人!”

    韩正刚冷着脸,官威端的十足,沉声问道:“命人请本官过来所谓何事?”

    “大人您看!”

    陈先河从衣袖中,将假账簿递了过去,示意他翻开看看。

    心里激动,韩正刚脸上没有表现一点,不动声色的接了过来,翻开一页,账簿已经被标明,上面的漏洞被指了出来,不然想要找出问题,得研究一会,甚至发现不了,术业有专攻,涉及到统计工作,并不是每个御史都会一点。

    一遍看完。

    韩正刚一甩衣袖,不怒自威:“张荣华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贪污数千两!”

    望着学士殿的人,冷着脸问道:“他在哪?”

    “大、大人在藏书殿办公!”

    “随本官过去!”

    一马当先,向着藏书殿赶去。

    陈先河得意,紧跟其后,只落下半步。

    很快都察院的人过来,像是一阵风一样,在学士殿传开,一些人悄悄的跟在后面,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有一些人消息比较灵通,知道张荣华作假,被陈先河揪出把柄,请都察院的人过来调查的事情,不管怎样,学士殿出大事了!

    茅房。

    打听消息的那人再次返回,将韩正刚等人前往藏书殿的事情说了一遍。

    再问:“苏大人,我们现在要过去?”

    略一思索。

    苏长河觉得张荣华很难翻身,这次栽定了,正好去看他出丑,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是学士殿的主事。”

    五人出了茅房,臭味熏天,就连苍蝇见了也要绕道。

    ……

    听见外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张荣华放下茶杯,戏谑一笑:“好戏开始了。”

    韩正刚这时到了殿门外面,但被俩名金鳞玄天军拦了下来,冷着脸喝斥:“让开!”

    他们可不会听他的,除非张荣华下令。

    殿门从里面打开。

    张荣华走了出来,丁易和吕俊秀跟在后面,望着眼前的阵仗,来了不少人,院门那里还有一些人伸着脑袋看热闹,望了一眼,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韩正刚的身上:“这里是学士殿,不是都察院!”

    俩人对视!

    韩正刚的眼神很冷,又似不屑,态度强行:“你便是张荣华?”

    “正是本官!”

    “到了现在还敢自称本官?”

    韩正刚讥讽,两指抬起,勐地一挥,下令:“将他拿下!”

    他带来的金鳞玄天军气势汹汹的上前,伸出手掌,向着张荣华抓去。

    丁易想要阻止,被张荣华眼色阻止。

    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都察院想要拿人,还是朝廷命官,有文书?”

    韩正刚一愣,激动之下,居然将这茬忘记了,挥挥手,示意他们退回来,上前一步,冷笑:“你的事犯了,将你拿下以后,事后再补文书。”

    张荣华道:“本官犯了什么事情?就算真犯了事,要抓人也是大理寺的职责吧?”

    “事有紧急,万一你趁机逃走,大理寺想要抓人,岂不是要费一番手脚?”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无缘无故冤枉朝廷命官,你是右佥都御史,应该知道是什么罪吧?”

    韩正刚并不是被吓大的,手中握有充足的罪证,一点也不慌,回击道:“不劳你操心!”

    张荣华再道:“既然韩御史说本官有罪,不妨将罪名说出来,看看是什么罪。”

    “采购劣质藏书、笔墨等,以次充好、制作假账簿贪污数千两。”

    “罪证呢?”

    韩正刚将假账簿取出,冷笑一声:“在这!”

    将账簿翻开,指着上面笔标出来的痕迹,再道。

    “没想到吧?做的再好,终究有失手的时候。”

    张荣华一步步给他下套,反问道:“如果上面记载的内容属实,会是什么罪?”

    “知法犯法,身为主官,罪加一等,即刻关押刑部大牢,严刑拷问,再将罪银追回来,再拟文书,革除官职、贬为庶民,根据犯桉程度重判!”

    “如果钱被用完了吗?”

    韩正刚笑了,这是阴冷的笑,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不对,又说不上来,到了这一步,事情几乎定性,他怎么一点也不慌?莫非此事不是他干的吗?但账簿上面记载的时间,是张荣华主事这段时间发生的,无论是不是他干的,都推卸不了责任,想到这里,收起多疑,接着说道:“抄家!男的为奴,流放数千里,女的打入教坊司!”

    补充一句。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不管是谁出面,也救不了你!”

    将话堵死,告诉张荣华,别指望着太子救你。

    张荣华笑了:“本官记住了。”

    “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让人押着你走?”

    张荣华摇摇头,说出来的话,却将他吓了一大跳:“都不!”

    韩正刚急忙后退,这才想起他是武将出身,一身修为杀他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急忙叫道:“拦住他!”

    几名金鳞玄天军冲了上来,挡在他们的中间,手掌按在剑柄上面,只要张荣华出手,就将他拿下。

    张荣华面露讽刺:“韩御史这是怎么了?本官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为何如此紧张?”

    韩正刚躲在后面,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冷声喝斥:“你想武力抗捕?”

    “本官没有犯法,为何要抗捕?”

    不等他开口,张荣华接着说道:“不巧!本官这里也有一件事情麻烦你。”

    指着边上的金鳞玄天军,他叫曹行,暗中盯着苏长河的那人,也是他以留音石,将苏长河潜入账房的一幕记录下来:“将你昨晚看到的说出来。”

    “诺!”曹行恭敬的应道。

    当即将苏长河潜入账房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韩正刚的脸色很难看,好在他养气功夫深,心里的愤怒没有显示在脸上,结合张荣华从头到尾的表现,还有现在的人证,此事怕是他设下的一个圈套,故意除掉苏长河他们,自己却主动跳了进来。

    想通归想通,但事情还没完。

    “只凭他一面之词,想要让人信服?”

    局势彻底反转,轮到张荣华咄咄逼人,虽然在笑,却是杀人不见血的笑:“在这!”

    简短的两字,正是韩正刚刚才所言。

    取出留音石,将玄黄真元转化成玄黄内力,输入一点进去,画面显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只见苏长河鬼鬼祟祟的潜入账房,偷梁换柱,对账簿做手脚,将事先准备好的假账簿放入其中,再悄悄的离开。

    播放完。

    张荣华收起留音石,面露戏谑:“这证据够?”

    韩正刚没有说话,眼神冷的可怕,之前没有交锋过,不知道张荣华的本事,今日一见,手段高超,搂草打兔子,顺带将他给打了,有苦还说不出来,转过身体,冷冷的望了陈先河一眼,一言不发向着外面走去。

    脸已经丢了,再待在这里,让他按在地上踩?

    他想走,也得问过张荣华答应不答应:“事情还没有结束,韩御史就要离开?”

    闻言。

    韩正刚停下脚步,说出来的话比刀锋还冷:“你想说什么?”

    “本官好像记得韩御史刚才说过,这可是重罪,犯事之人要革职查办,关押在刑部大牢,再命人抄家,男的流放、女的打入教坊司,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嘶!

    韩正刚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对张荣华的评价再上一层楼,此人是真的狠辣!要么不出手,一旦被他抓住机会,往死里面弄,就连自己也成了他手中的刀。

    明明是他想要除掉苏长河几人,如今倒好,骂名自己背了,他却落下个好名声,还将事情办成。

    但眼下这个处境,自己别无退路,只能屈辱的背下所有的骂名,默默的替张荣华抗下所有。

    “不劳你操心!”

    张荣华将留音石扔了过去:“这是罪证,你可要收好了,这么多人看着,万一被你弄丢、或者损坏,可是包庇罪犯,罪责重大,你担不起!”

    韩正刚知道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却无法反驳,老老实实的将留音石收好。

    这时。

    苏长河几人姗姗来迟,在门口停下,拼命的向着里面挤,想要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他们身上的恶臭味太大了,刚刚靠近,便有人骂了一句:“草!什么东西这么臭?”

    回头一看,见是正主来了,别人摊上这事躲都来不及,他们还往里面挤,面露怜悯,让开一条道路,让他们进去。

    苏长河一愣,难道张荣华已经被拿下了吗?这是在讨好自己?知道他要升官提前巴结?

    昂首挺胸,理所应当的走了进去。

    到了院中,见气氛不对,韩正刚的脸色很难看,目光如刀,冷的可怕,张荣华背负着双手,挂着澹澹的笑意,心里狐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对?难道事情出现变化了吗?

    想找个人询问,但学士殿的人都躲在门口,有的见到张荣华凌厉的手段,被吓的偷偷熘走,就算还有一些,也不敢靠的太近,剩下的是陈先河和都察院的人,又不认识,就算询问也不会鸟自己。

    先在边上看一会,将事情弄清楚再做决定。

    还没等他们挪开,张荣华道:“正主来了。”

    韩正刚转过身体,冰冷的眼神,落在他们的身上,这时再大条,也知道事情不妙,好像出现了意外,不等他们开口,冷着脸下令:“拿下!”

    带来的金鳞玄天军,终于派上了用场,粗鲁的冲了上去,将他们按在地上,扣押着双手。

    苏长河急了,追问道:“我们又没有犯错?为何要抓我们?”

    韩正刚正在气头上面,骂道:“偷偷摸摸的熘进账房,以假账簿陷害主官,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还叫没有犯错?”

    “这是诬蔑!大人您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韩正刚名金鳞玄天军输入一点内力进去,将留音石中的画面播放一遍。

    这下五人慌了,另外四人第一时间将矛头指向他:“不关我们的事情,这一切都是苏长河谋划,也是他干的。”

    苏长河也怕了,证据确凿,一旦交给大理寺审理,真的就完蛋了,慌乱的说道:“冯有为找到我,让我借着户部这次核查账簿的机会,陷害张荣华!还教我如何去做,就连假账簿也是他给的。”

    韩正刚迅速踹在他的脸上,将他剩下的话打断,喝斥:“闭嘴!”

    挥挥手,让金鳞玄天军带他离开,想让此事到此结束,怕牵扯出更多的人。

    张荣华从台阶上面走了下来,挡在他们的前面,问道:“苏长河交代出幕后黑手,你是御史,有监察之权,莫非装作看不见,亦或者包庇?”

    “胡说八道!本官行的正、坐的端,岂会包庇罪犯?”

    见张荣华仍然盯着他,不将此事解决誓不罢休的模样,韩正刚心里恼火,恨死了陈先河,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搅入这潭浑水中,但事已至此,周围这么多的人看着,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一甩衣袖,冷着脸说道:“去天机阁!”

    出了学士殿,向着天机阁走去。

    张荣华带着丁易他们跟在后面,等他们走后,学士殿的其他人,有一些胆大的,躲得远远的,在后面跟着,想吃瓜看戏。

    陈先河这根搅屎棍,知道闯祸了,哪里还敢再核查账簿,匆匆的带人离开,不想再掺和下去。

    路上。

    丁易眨眨眼,嘿笑道:“我就说吧!此事和何文宣脱不了关系。”

    张荣华摇摇头,听见幕后黑手是冯有为的时候,便将此事重新撸了一遍,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何文宣参与进来的可能不大,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

    但苏长河既然咬定是冯有为,八成是他指使的,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与何文宣的交锋中,冯有为没少遭罪,动不动就被拳打脚踢,门牙都没了,成了天机阁笑话,恼羞成怒之下,与苏长河暗中勾结,设计出这一幕,倒也在情理之中。

    “应该是他自己所为。”

    “一个小小的殿前议郎,谁给他这么大的勇气?”

    “小人物也是人,也有被怒火迷失理智的时候,冲动之下,做出一些出格、不计后果的事情数不胜数。”

    “好像也是。”丁易点点头。

    到了天机阁正门停下,这么多的人,一看就有大事发生,路过的官员也加入了吃瓜的行列中,站在边上看戏。

    韩正刚骑虎难下,但又不得不做,不然他也要遭殃,上前一步:“劳烦通报一下,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韩正刚求见何大人!”

    “稍等!”

    一名金鳞玄天军扔下一句话,急匆匆的向着里面赶去。

    大殿中。

    何文宣这两天的心情不好不坏,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每次处理起来的时候,便会想到张荣华,美丽的心情立马糟糕透顶,心里憋火,却又拿他没办法,反而看着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越活越滋润,别提多难受了。

    就在刚才。

    韩正刚命人传来消息,冯有为传话,告诉他张荣华管理学士殿的这段时间,利用职权中饱私囊,贪污数千两,罪证确凿,让他等消息。

    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笑容出现,做什么事情都有劲,看什么东西都顺眼,从来没有觉得阳光是如此的温暖,让人从心底舒服。

    连带着望着冯有为的眼神,也柔和了一些,破天荒的让他坐在椅子上面陪自己喝茶。

    端着茶杯。

    冯有为心里得意,知道这一步棋走对了,除掉张荣华,不仅出了气,还能博得何文宣的青睐,换做之前,哪能坐在他的面前喝茶,喝的还是灵茶,但他不敢说,上司最讨厌擅自做主、不听命令的属下,能脱离掌控一次,就有第二次,是一颗不安定的因素,用的时候还好,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下场很惨,只能将此事埋藏在心里。

    并不妨碍他高兴,也不妨碍他拍马屁,闻着乳白色的茶香,赞道:“好茶!色泽亮丽,芳香扑鼻,像是身处在云端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何文宣很享受,心情美丽,明知道他在拍马屁,也觉得很舒服,笑道:“尝尝看!”

    “是大人!”

    冯有为小口的喝了一口,茶水入腹,蕴含着充足的灵气,味道也是真好,正如他刚才拍的马屁那样,在云端中跌宕起伏,让人欲罢不能。

    放下茶杯,面色认真:“这是下官此生喝过最好的灵茶,当属第一!也就大人您能弄到,换做其他的人,恐怕连面也见不到。”

    何文宣摇摇头,耐心的说道:“此灵茶一般,算不得珍品,两个月前,本官在崔老那里喝的灵茶才叫珍品,哪怕到了现在,也无法忘记那股独特的味道。可惜,崔老手中也不多,不然本官也能厚着脸讨要一点。”

    喝了一口茶,说出心里的不解。

    “张荣华名下有一座客栈,一间包子铺,日进斗金,按照道理来讲不缺钱,就算缺钱,也是缺大钱,而不是区区几千两,难道韩正刚搞错了吗?”

    冯有为心里一慌,冷汗吓的流了出来,他居然将这重要的一环忘记了,不过事已至此,想要补救也没有办法,就算说不通,但铁证摆在面前,容不得他狡辩,只能被革职查办,就算太子和裴才华出面,也保不住他。

    想到这里,慌乱的内心,再次恢复镇定:“人心难测!好比外面的那些商贾,越是有钱越是贪得无厌,恨不得天下间的钱,全部进他们的腰包,话虽然粗糙了一点,但道理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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