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的为人不谈,武功我是极佩服的,形如真龙,势若霸主,横勇无敌。
若是比武切磋,或许我不及他根基雄浑,举世无匹。
这一点,就算沈天赐也不及孟昭。
但如果生死交战,在下或有几分把握笑到最后。
最次,也可与他同归于尽,不知雷兄可满意这个答案?”
雷幼白似笑非笑的看着龙城,这个回答,当然是不满意的,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追问道,
“刨除武道而言,那孟家子身怀异宝,绿蛙毒鲵出其不意一击,都难以伤他分毫,龙城兄,你真有把握能在生死交战中,胜过孟昭?”
龙城自信,而又矜持的点点头,反问道,
“自是如此,莫非雷兄以为,我当日击杀卓沐风,就已经用了全力吗?ъìQυGΕtV.℃ǒΜ
好歹也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虽家世不如孟昭显赫,但总归是有几分际遇在身。
当日若无那不知来历的隐藏高手暗杀你雷家那位半步宗师,我二人联手,或者他为我掠阵,结局定然不同。”
雷幼白不置可否,他是不信龙城有那个武功在生死决斗中,可以完胜孟昭。
但,对方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继续追究下去,只会让对方脸色更加难看。
就算是恶心人,也是有限度的,过了那个界限,或许真就将人得罪死。
雷幼白还想借着龙城的帮助,弥补雷家损失的人手,当然不会这么短视,任性之举,一次就够了,再多,就变成不识抬举。
“哈哈哈,龙城,枉你也是名满天下的少侠,却还是堪不破名利二字。
死鸭子嘴硬,当日明秀湖一战,我看得分明。
你若真有把握能胜过孟昭,早就动手了,岂会踌躇不定?
现在背着人家,自吹自擂,真是好不要脸!”
说话之人声音不大,不过音量忽高忽低,时强时弱,飘忽不定,显然是有人暗藏于四周,以高明内家真气搅扰声音来源,出言讥讽龙城。
亭中,本只是两人交谈,极为私密,外面,一览无遗,也无旁人窥伺。
偏偏,有人竟能以神功绝技,匿藏气机,瞒过龙城和雷幼白两大高手,这不禁叫亭内的两人大为震惊,同时起身,运转精神念头,感应那说话之人的位置。
“这,龙城,你不是说丁家之人已经探查过四周,无人隐藏吗?”
雷幼白脸色出奇的难看,今日他和龙城所言种种,其实都见不得光,万一泄露出去,再多的借口,都过不了雷万彻那一关,势必会付出惨痛代价。
现在,除了对龙城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靠谱感到愤怒以外,最想做的还是尽快找到此人的踪迹,将其斩杀,如此才能保证他的一些谋划不会泄露出去。
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活人,不论再怎么保证,始终还有隐患。
但,他武功尚且不如龙城,龙城都窥不出那人的藏身之地,雷幼白当然更不可能发现了。
而且相比起雷幼白的惶恐,杀意,龙城在震惊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理智许多,在以精神辐射四周,探查无果后,方才开口,
“阁下鬼鬼祟祟,藏头露尾,似乎没有资格说龙某的是非。
若龙某过往有何得罪之处,还请现身一见,当面说清。”
音波如雾,弥漫四方,圈圈空气如水纹般律动。
周遭三十米方圆,花草树木为之簌簌作响,落叶纷纷,甲虫飞鸟,被这音波一催,好似大雨瓢泼而落,地上铺满了各种晕眩的虫鸟。
惟雷幼白距龙城方不过两米不到的距离,却浑然无所觉,那声音入耳,只是清风拂面,毫无杀伤性,却是让这雷家之人,微微一惊。
这功夫倒未必显出龙城的功力有多么高深,但其对自身力量的精细把控,操纵,的的确确是炉火纯青,至少他就做不到这一点。
而雷幼白思忖,当日明秀湖一战,孟昭表现惊人,却只是强猛霸道一面,根基雄厚,的确天下无双,但在劲力的把控,真气的运用,未必及得上龙城。
他并未亲眼见过孟昭出手,只是按照通常的想法,习惯,如此推敲。
就像是一个月薪五万之人,可能会精打细算,对于五百块,都锱铢必较,一如龙城对于自身武学的钻研,领悟。
而月薪五十万之人,可能连五千块都未必在乎,可能孟昭就是这种人。
凡力雄气壮之辈,往天纵豪情,以势为重,战力的确横勇无敌,却少了几分精细打磨,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有错。
若孟昭知道雷幼白是如此想他的,必会笑掉大牙。
他之武道境界,武学层次,又岂是区区一个未曾见他出手的人能猜透的?
当然,眼下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面对这不知来历,不知踪迹的神秘人,雷幼白也再无探究孟昭和龙城孰高孰低的想法,只是想要快些将此人找到。
但,龙城以音波之法,千里搜魂,都一无所获,显然对方的难缠程度,还在他们的估料之上,对方若不主动现身,怕也是难有收获。
见龙城话毕,半晌无人回应,雷幼白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生怕这隐藏之人就此遁走,泄露了消息,左顾右盼间,怒喝道,
“鼠辈,休要口出狂言,出来与我一战。”
说罢,翻身一跃,落到亭外的萋萋芳草之上,双目如电,一股浓烈似霹雳的气劲在周身闪烁,左拍,右按,真气若狂雷四溢,如同丢出一颗颗手榴弹般,在这片空地上肆意发劲,企图掀出那神秘人。
一时间,轰轰轰的巨响不绝于耳。
龙城原本眉头紧锁,只觉以自己之能,施展搜魂神功,都抓不到对方,实在是匪夷所思,莫非是某个顶尖的刺客,或是杀手?
待他看到雷幼白将这亭外的草地以先天雷劲轰的处处坑洞,泥土飞溅,灵机一动,恍然一悟。
“不是天上,竟是地下,好手段!”
思及此处,龙城右手捏指,调度体内真气,鼻翼间发出一声如黄钟大吕般的“牟”声。
下一刻,以他为圆心,脚下之土地,层层叠叠向外推移,砂石俱碎,泥土翻新,大地摇晃,开裂出一道又一道如沟壑般的裂痕。“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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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为一些变态老男人发泄的对象,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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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wwω.ΧqQχs8.℃òm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之位,封号镇国!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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